“不用,也没有那么神。”晏青棠摆摆手,又指了指旁边。
肃征便明白了,又在热水里加了当地人用土法做的大块的黄-冰糖。
过了阵后,肃征把保温杯递给晏青棠,晏青棠抱在怀里,笑道:“这真是当地喝法,原汁原味了。”
新疆黄-冰糖在别处还真不常见,晏青棠捧着保温杯慢悠悠喝着,没喝几口,就又递给肃征,要他也尝尝。
肃征算是发现了晏青棠的特点,和人分享是她的习惯,这大概是她待一个人好的下意识行为,她有的,定要让他也有。
这种从不忽视,与晏青棠递回来的温热茶水一起,温暖着他的整个人。
就在这时,短信提示音冷不丁响了下,是晏青棠的。
晏青棠解锁了手机,随意瞥了一眼,而后坐了起来,自语道:“我妈也记得我的日子。”
傅寻青发来对她的关心了,她不知道女儿如今具体身在何处,也无心打探,只顾着担心她来了月经会不舒服。
晏青棠心一暖,避开那些与父亲相关的不愉快不提,只和母亲聊几句家常。
然后傅寻青就发来了一张照片,是从新疆寄到上海的明信片,还夸赞起来,说晏青棠的字好看,又说选的透卡明信片漂亮,风景也美。
晏青棠一愣,想起当时在伊宁机场时,除去闺蜜沈梨,她确实也给家里寄了明信片。
时间一久,都快忘了,也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收到的,还保存得很好,似乎就等着她有信号联系家里时发给她看。
“原来真能寄到,字也没花,沈梨的都还没收到。”晏青棠道。
“今天刚到的。”傅寻青回。
过了几秒,傅寻青又问道:“以后还会给家里寄吗?棠宝。”
说起来晏青棠寄的明信片,尤其是寄给家里的,其实上面总共也没写几个字。
可晏青棠就是能从这句话里看出母亲的不舍,是在怕她因为防备晏雅钧又跟踪,索性再不寄吗?
“不寄给家里。”晏青棠傲娇道。
轻哼一声,她才继续打字:“我这本来就是寄给你一个人的,妈,我有写的。”
傅寻青一看,这回看得更仔细,收信人地址当然是他们的别墅,而第一行,却是“全世界最好的妈妈”。
这态度,可真是没谁了。
而反推在伊宁时,晏青棠明明还不知道晏雅钧派去了跟踪的人。
这大晚上,傅寻青身边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