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青棠不由笑了下,不答反问:“如果我回答喜欢,你要做什么?”
“什么都做不了。”肃征闷声道。
“但我在想……”他微顿了下,便重看向晏青棠,幽亮的眼神流转之间,终于隐隐生出为自己争取的欲望,“凡事都有先来后到,或许在你这里,我还有点优先权呢?”
“优先权以前有,现在可都耗没了。”晏青棠掌握着主动权,似乎也掌握着解释权,看肃征眼神黯淡了下,还知道留一线勾着他,“但可以新争取呀。”
“要怎么争取?”比晏青棠大的肃征,在感情上竟成了愣头青,“你要什么?”
“嗯?我要什么……”晏青棠揉了揉太阳穴,重复着男人的话。
他真是当兵太久了,在云南也封闭自己,没真正和女人相处过,如今连该怎么争取,都要她教他。
还好她乐于教他,将脑袋一歪,倚在他身上,随口要求着:“那你先给我唱首情歌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肃征下意识就要说不会,但想到这是在争取,又改了口,“我会的歌不多,不知道算不算。”
晏青棠依在他身上笑了声,嫌他太高坐得太直,要他再近些,他稍一压低身体,她就靠了过去,故意去抱他的腰:“那你唱吧。”
男人的身体相当干练,该有肌肉的地方摸起来很紧实,腰却很窄,能让她抱得住。
但经她这么一抱,肃征是半个音都发不出了,身体发起烫,缓缓道:“换个姿势,我要透不过气了。”
他是真的纵容她,任她抱了许久,这才开了口。
晏青棠抬起头,依照他的话,换了个姿势。
同样坐着,他原本就比她高一截,她便索性趴在他腿上,而他忍不住轻抚她那散开的柔顺长发。
他果真唱起了歌,在月色下,唱着一首老歌——《帕米尔的月亮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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帕米尔的月亮哎
夜夜开放在我的梦乡
在那高高的帕米尔高原上
挂着一轮皎洁的月亮
她像那阿依努尔的笑脸
夜夜陪伴我放哨站岗
啊/帕米尔的月亮/帕米尔的月亮
照进哨所那一扇不眠的小窗
啊/村庄上的月亮/村庄上的月亮
映着阿依努尔妩媚的脸庞
帕米尔的月亮/村庄上的月亮
总在心上吐露着芬芳
哎/哎/帕米尔的月亮/村庄上的月亮,
总在心上吐露着芬芳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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肃征唱完时,晏青棠只记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