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盛昭果断地摇了摇头,“不想和你一起去看电影。”
“我主演的那部《时间流溯》,国内第一场。”他似乎没听到盛昭的拒绝,拿出两张票,在盛昭面前晃了晃,唇角微微上扬似乎规划着当天怎么进行。
——像约会。
他笑得更漂亮。
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之下似乎泛着流流的月华,尤其惊心动魄。
作为国内顶流,他的皮相自然顶尖,美人玉骨雪皮,像是疏离玉冷的竹,垂眸便是涟漪的冬,流转之下又是冰雪消融的晨曦。
“那天再陪着我去挑礼服吧,还有我想吃末居的饭——”
“你听不懂吗?我不想和你看电影。”
盛昭近乎冷淡直白的打断了他,说实话,盛昭和陈朔星算得上一路人,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,但是他的思维过于跳跃,盛昭也有些不知道如何让他认清楚——她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陈朔星顿了顿,纤长的睫毛敛下,遮下一层晦暗的影子。
“……要陪黎寂吗?”
他问。
不知道。
盛昭没有节日的仪式感和气氛感,她也没有相爱的恋人,所以七夕节的“陪”同样是不成立的。
真是麻烦。
还未等她开口说些什么,陈朔星猛然凑上来,如玉一般的指尖点上她脖颈上的红痕,轻声疑问,“是他留下的吗?”
是前天黎寂回来,与她缠绵时候故意咬的。
他像是哼哼唧唧的猫,迫不及待地留下自己的痕迹,似乎只怕他不在的时候盛昭会偷腥。
盛昭指尖摸了摸,摩挲着微微思索,诚实回答,“应该是前天他弄的吧——”
陈朔星猛然凑过来,抱住她,头埋在她脖颈细细嗅着,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皮肤,略微发痒又让人愣神。
“香的、是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吗?”
他没有多么愤怒像是盛策寒那般疯魔的吃醋,反而只是眸子暗了暗,颇带着兴味和似笑非笑般看着盛昭。
“……很喜欢和他上床吗?”
他的话清浅又直白,似乎只是单纯的疑问。
吐气如兰般在她耳尖,男人身上的清香传入鼻尖。
“如果喜欢他的味道,要不要试试我的——”他这般说,微微垂下眼尾,眸中情绪晦暗,“毕竟我比他高级多了不是吗?”
陈朔星舌尖微微舔了一口她脖颈上的红痕,湿润、黏腻又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