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姜雾才发现，鬼怪们的敬畏和恐惧都来自于旁边的沈轻寰。
她扭头瞪了沈轻寰一眼。
沈轻寰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似的，格外乖巧地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姜雾无语：“沈轻寰！”
“雾雾我在。”沈轻寰一听到姜雾叫她就兴冲冲大步跨到她面前，弯腰和她视线齐平，满足又开心地问，“雾雾叫我做什么？是不是想我了？要不然我们还是别拍这些丑东西了，他们都笨死了，连姿势都不会摆。”
姜雾：槽点太多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。
而且故意装傻的男朋友看起来也有点可爱。
不敢替自己反驳的鬼怪们：……
幸好姜雾还记得要拍照的正事，没有被美色迷惑，伸手把凑到面前的人往后推了推。
“从现在开始，你不准吓他们。”
“雾雾我没有吓他们。”沈轻寰赶紧替自己伸冤。
姜雾瞪了他一眼。
沈轻寰又弱弱道：“不是吓他们，是他们自己胆子太小……”
他的声音在姜雾的眼神下面变得越来越小，最后只好委屈巴巴道：“雾雾我错了，我不吓他们了。”
姜雾听他认错，又看他这副模样，幽幽叹了口气，还是踮脚在他下巴的位置亲了一口安抚道：“好了，先去旁边一点好不好？”
沈轻寰一下子被亲得神情荡漾，知道这已经是她的底线，也不敢再作下去，乖巧点头：“好。”
等哄好了人，姜雾扭头看向摆姿势地鬼怪们，此时他们全都扭过头去，一副他们绝对没有偷看的模样。
但是姜雾明明看到有人手里握着的眼珠子还在看向这边的方向。
简直不要太八卦！
“咳咳。”她故意咳了两声，鬼怪们纷纷恢复正常。
“姜小姐，我们都准备好了！”他们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，可千万别被灭口。
姜雾：……
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可以正式开始工作了。
嗯，只要忽视某人那灼灼的充满爱意的目光。
*
自从知道了幸福列车的真相之后，姜雾就沉迷于在车上拍照，到终点站前的两站都没有再下车。
等最后终点站的时候，下车的乘客也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人。
姜雾不是傻子，既然列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