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反应,她就已经被带进了屋内。
纤长白皙的脖子被紧紧的扣住,强烈的索求,始终都没有停止。
安镜下意识的搂他的脖子,又觉得身下一空,整个人被直接按在了门上。
她坐在江屿的腿上,腰被紧紧掐着,眼睛里腾出了难以抑制的水雾。
原本润湿的衣服早就干透了,又重新被汗气浸染,然后一点点往下落。
那浓烈的情绪让少女下意识的颤抖,哀求,微湿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,一路蜿蜒向下。
她不由自主的仰起头,叫了一声哥。
听到这声音,江屿却越发激动,用力吮吸着她的唇,然后转身,往床边走。
过于敏感的肌肤触碰到丝滑的布料,她再次可怜兮兮的发起了抖。
江屿从上而下,极近的看着她,深色的眼睛里全是痴迷和疯狂。
“可以吗?”他压低了声音,最后又问了一次。
两个人之间,有了极短时间的停顿。
然后,少女羞涩的垂下眼,点了点头。
那动作是如此的轻微,以至于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。
隐藏的兽性,却在一瞬间解除了所有束缚。
这一夜长得离谱。
安镜失神的躺在浴缸里,温柔的水流在她周身游走,似乎在尽力带走那些荒唐的疲惫。
可与此同时,男人的手也在游走。
温柔又强势,贪婪,且无休无止。
安镜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分力气,都要被彻底榨干了。
她哭过,求过,挣扎过,可惜没用。
刚才那一下鬼迷心窍的点头,仿佛成了这个混蛋的护身符,他理所当然猛烈攻击,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缓冲余地。
安镜现在只想睡觉。
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挣扎,向后仰倒,把身体的控制权彻底交了出去。
可直到天明,她才终于得了睡觉的机会,瘫在床上,仿佛一摊烂泥。
江屿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吻个不停,又揉着安镜的湿发,说要给她吹干。
安镜懒散又烦躁的拍了一下他,然后不管不顾,彻底昏睡了过去。
可哪怕是梦里,水波也不停歇,夹杂着风浪的声音,一波又一波的冲上她的肌肤,无休无止,扰人清梦。
第二天早上,躺在熟悉的大床上,安镜忍不住一阵恍惚,还以为自己回到了5年前。
可下一刻,浑身的酸痛又迅速让她想起昨天晚上那荒唐的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