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劫难折磨,一切皆因我而起,众位掌事请放心,叶某人定然追回霁栝草,绝不牵连诸位,也断不允许晟州嘉商名誉被毁。”
这般坚定言辞,让众人困惑,“可这要如何追回,京郊广阔,匪贼藏身之处全然不知,且晟州往京都方向,路程也不短呐……”
“能在京都天子脚下劫抢的匪徒,必然不是寻常毛贼,叶掌事谦谦君子,既不能持刀弄枪,又不会拳脚功夫,真要能找到那群匪贼,也是凶险万分呢!”
“这这……”
四下一时嘁嘁喳喳,担忧不已,叶任生拂袖躬身:“诸位放心,叶某人心中有数。”
林啸洐闻声再次嗤笑,“这般大话出口,姓叶的,你也不怕颠了舌头。”
“那就不劳您费心了!”
说罢,叶任生将自己日常事务嘱托给助干陈响,与其他几位掌事,然后便早早离了商会。
林啸洐被噎了一句话后,面色不悦地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,倏尔眼前划过几星缠绵画面,眉眼辗转,一计涌上心头。
叶任生打道回府后,便寻了贴身侍者,那日乔装的小厮六锣,遣其从府内召集一些身手还算不错的家厮,以随她一同前去京郊。
随后便脚步匆匆地去往了叶老爷的院子,叶怀清从商会卸任之后,依旧保持着每日问事记商的习惯,所以她过去一说,叶怀清便瞬间领会。
“我记得‘爹’之前常跟我提起,当年您去冀州行商,路遭悍匪,差点被灭口,最终死里逃生,还救了一个能识奇门遁甲,遍结三教九流的奇人。”叶任生说道。
叶怀清点头,“是有这么个人,名叫解厦。”
叶任生眉宇见喜,“那您能寻得到他吗,我记得您之前说,他是京都人。”
“不好说他现在身在何方,不过你若是前往京都,可以去郊外,一个称作五里铺子的地方询问,多年前他临别前是这般给我留话的。”
叶怀清说着拧起眉,“你不会指望他能帮你的忙吧,且不说这人现在在哪里,就算在京都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怕是早已不记得我了,担不得用……”
“我没有全然指望他,若是寻不到就算了,若是寻得到,我自有办法让他记起您,”叶任生说着撸了把袖口,“话不多说,我得赶紧启程。”
“那你这一路上可要万分当心,实在寻不来便不要强求,亲自前往角楼,负荆请罪,不管怎么说,我们叶氏一族在京都也不算全然孤寂无名。”叶怀清嘱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