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强留有什么意思?”
“没关系,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就好。昨晚上没感觉吗?哭着求我的人是谁?”
南境脸上涨热起来,咬了咬牙,想说什么,忍住了,又咬了咬牙,忍不住了,“大太太知不知道少爷这么流氓!少爷能这么对女人说话吗?”
说完,南境就似听见他一声轻笑,南境立即去看他的脸,他真地在笑,眼睛、脸上,充满了戏谑,他垂眸,点了点烟头的烟灰,说,“大太太不知道,其它女人也不会,能让我这么说话的,也就林小姐而已。”
继而,南境盯着他,眼睛里面蓄满委屈的眼泪。南境知道自己矫情,知道他不是故意这样说她,知道他不是轻视她,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。
“原来,我真的是可以被少爷轻视的女人。”她眼泪,砸在白色的羽绒服上。她的眼泪,并不主要是因为他,她的眼泪,主要是因为其它好多好多的原因。
“南南,你不能这样给我戴‘帽子’,我并不轻视你。”
南境起身来,微微垂头,似要走出亭去,黎廪秋想伸手去拉她,在空中停住了手,南境的眼泪掉得急,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。更不敢再轻易碰了她身体。
怕烟雾熏她,他把烟也熄了。扔进了一旁雪地的垃圾桶里。
一白一黑,两个影,前后落进雪地里。二十多分钟后,两个人才回到楼房里。楼房里暖气很足,南境进去后,没一会儿,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,放置在一旁的沙发上,随后她垂着头,走到黎廪秋面前,问他,“洗衣服的地方在哪里?”
“放着吧,会有人来处理。”
“我想自己清理。”
“…我不知道。”
南境,“…”
他略想了想说,“负三楼是泳池,二楼是车库,负一楼,你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南境想走。
“南南。”他叫住她。
南境站住脚,“我有没有哪里让你不满?”他问。
南境抬头看了看他,又垂头,摇了摇头。没有不满。只不过,很早很早以前,她就已经封闭对他的感情。
南境把他房间收拾清理了干净,去衣帽间里拿出整洁的被套换上,她把脏衣服拿到楼下,塞进了洗衣机里,洗衣服的过程中,她就蹲在那里,把脸颊压在手臂上。
分手了以后,就不能再见到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