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考虑我,南南,难道我刚才还不算有力气吗?嗯?”
南境又想给他一巴掌,被他捉住了手腕,对她说,“你喂我一块蛋糕,我尝尝。”
南境看了他一眼,最后用勺子去挖了一勺子,用手掌护着,移过来,送到他嘴里。他启唇,含了下去。
确实,不算精美的味道。但是甜,到底让人愉悦。南境用手指,轻轻擦他嘴角的蛋糕屑,又去挖了一勺子过来,喂到他嘴边。他含着,吃了下去。
两人这样无聊地吃下去了两块蛋糕。他手指插在她发里,松了松,道,“还是湿的,上去吹干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南境回,大概是这晚上太耗费精力,此刻氛围轻松,南境靠在他胸口上,竟是有些犯困。
把南境抱上楼,其实时间并不算晚,才十一点。只是这边远离城市,一到晚上,四周特别安静,倒显得,好像很夜深人静了似的。
再进了她房间,投影仪在播放着——怪异的人,吃人。他挑眉看了会儿这电视剧,一时倒觉得很有趣。把南境抱到那四柱床上,他坐着,让她靠在他前面,他弯腰插了热吹风的插头,开了最低档的风,吹着南境半湿的头发。
南境还是被这吹风的声音吵闹醒了,醒来,他们是侧坐在四柱床上的,瞧见她醒了,头发也吹得差不多干了,他将吹风插头拔了,扔了开去,随后将南境抱起,一把扔去了后面的床被上,他再顺势压了上来。
——
几乎是沉默无言的。
爆发式的。
南境第一次,这样灼热式的,强|制性地,被迫,感受他的需求。
南境的眼睛,瞪得非常非常非常大,几乎是傻的。男人面无表情,捏紧了她的手,不容她退缩。最后竟然是在她手里…
南境哪里明白,今晚不是她手,她已经逃不掉,不过是他忍了下来。
他心里的兽,关得极紧,还没有放出,不准备伤她。
南境身上起了层薄汗,将她的睡|衣剥了,擦了她的手,顺手扔开,随后将她拉了过来,压在了身下。
“你,…你…。”为什么?不是刚刚?
南境想跑,被他压得极紧,触感那么明确。南境慌得抓紧了被子,又抓紧了枕头来砸他。他确实有一点生气了,捏住了枕套,垂眸看她。
南境慌不择路,“没,没有那个…”
“小雨伞。”南境说。其实小雨伞只是个借口而已。小雨伞只能排一个第二的理由。第一是,她怕。她怕自己的沉沦,怕自己的无所适从。更怕,那三个月时间到期时,他们的如胶似漆地分不开。如果注定离开,就不要有这样的牵绊比较好吧。她房间里,没有小雨伞,怀孕了,又该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