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好水, 南境脱下外套,悠悠看见南境脖子上的一些印记时, 悠悠轻轻吸了口气, 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“南境, 那个…他, 他不会…”如果敢乱来,她就去报警,不管是谁, 她可都不怕。
南境有些疑惑,往浴室里镜子上一看,南境身体一抖。
“没, 没事,悠悠, 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好,有事叫我。”悠悠退了出去。
南境泡进浴缸里。悠悠会担心她,但是,其实他真没有做什么事,黎家大少爷,风轻云淡,他擅长把她搞乱,但是他自己一派淡然。就像这个晚上。
他们说好,交往三个月。他说,好啊,车厢里有短暂的沉默。南境其实最怕这种沉默,尤其是在他身边的沉默。
南境说,她要回去休息了。
他一直未说话,只随后淡淡说了句,“南南,今天是我们正式确立关系的第一天,应该有一些什么纪念吧。”
南境是十分敏锐和敏感的人,抬眸去看他时,看见车窗外的光,打在他脸上的冷光,南境心里发沉,跳动不成规则。
“你生气了吗?”南境问。
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,是黎家大少,南境初次见他时,他清风朗月,仿佛某种高高在上的贵气之物,令人不可轻易触碰。一点轻微的肖想,也是逾越。南境那些年,主动的,只敢在他入睡时,偷偷地,用指腹轻轻地碰一碰他的唇。
南境问,“你生气了吗?”
他说,“如果是呢?”
“你别生气。”南境垂了头。
“南南,过来。”他说。
南境似乎预料到了什么,他的手伸过来,南境看着他的手,最后,轻轻地把手,放在了他的手掌里。他握住,用力,是把她往他那边引。
跨过去后,他双手掐住她的腰,把她放在了他的腿上。
吻得很轻柔。南境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檀香,南境知道那是什么香水牌子,他自来衣服都是用那种香味熏染,淡淡地,仿佛有草木的味道。
她穿着修身的亮片裙,极贴身,他手掌贴在她心脏的位置,感受到那种剧烈的震动,突然低低的一笑,在她耳边问她,“是怕,还是喜?”
南境拒绝地摇头。
他说,“哦,不喜。”
这晚上,注定是一场惩戒。他说了“不喜”之后,便微微眯起了眼睛,脸上再没有任何的表情,似乎只全程在观察她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