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可以睡个好觉了,南南。晚…早安bb。”
终于离开了。南境软在床上。眼泪控制不住流。
港岛,b城。是一场笑话。她仿佛能够看见张寄云满意的笑脸。她会扯着她头发,拧着她耳朵,一遍遍地数落她说,“你不是倔得厉害吗?现在怎么样?还不是走上我给你铺上的路!”
像一个傀儡,一个玩具。一个可耻可悲的低劣物品。
翌日。
悠悠看南境的眼神,含义特别丰富。
南境有些疲惫,不想答她的话。坐在驶去片场的车上时,悠悠还在跃跃欲试。
“你昨晚听见了?”南境问。
驾驶位上悠悠剧烈地抽气。
南境把手里的剧本扔在一边,双手捂住脸,“你闭嘴!”
“好的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南境声音崩溃地说,“声音很大声吗?”
悠悠斟酌着说,“并没有听见。”
南境咬住唇。
南境又捡起剧本来看时,悠悠又问了她一句,“他是谁?我不认得他。”
南境想,黎廪秋来b城不久,悠悠还没有见过。
“黎家大少爷。”
“哦。” 不认识。
“他很帅。”悠悠说。
南境盯着剧本,“嗯。”
“你们认识很久吗?”
南境微微走神,“很久了。”
“哦。”两年都没见过这人,哪儿蹦出来的?悠悠不解。
“南境,你和他关系,好,是不好?”
南境后仰,靠着椅背,望着窗户外面,“我以前住在老宅,其实是寄人篱下。宅子里有太太小姐少爷,有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,就爱搞恶作剧,我是他们恶作剧的对象。我向来受了欺负也不爱出声,只受着。结果后来有次,太太赠了我一件很漂亮的衣服,我穿上,小小姐叫我去游泳池玩,结果他们用喷水枪朝我身上射。我浑身湿透了,站在那里。太太给我的衣服,也脏了。而且那个衣服沾水就透,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,太阳很晒,我却很冷。那个时候,他从国外回来一段时间了,车子开进来,他应该正好看见了,他叫停了车子,下车来,拿了件外套,披在我身上。跟在他身后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,是他的女友。他让他女友带我走,后来我才知道,那天搞恶作剧的人,都受了罚。”
直觉关系复杂。悠悠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