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他们练手而已,黎廪秋在金融危机里且他父亲黎英鸿突然中风时,从国外回来,接手了黎家,一系列措施手段,手起刀落,果决狠辣,震动了整个家族,也震住了公司上下。
那时黎廪秋才二十四岁。六年过去,如今他的地位,小打小闹的投资,已经到不了他眼前。车上两人可以通过他所待时间长短,判断他要谈的项目的大小。
戎顾明手里端着酒,视线瞥向旁边的男人,三人从小一起长大,但是黎廪秋气质,熟了他几个度。他视线落在他随意交叠的腿上,确实不见任何异处。
所待时间多久,黎廪秋暂时未做回复,手指轻轻点着大腿,视线落在车窗外。
片刻,他说:“三月。”
戎顾明点头,知他是有大项目要谈,而这次,兴师动众,竟然用了“腿折”的借口,港岛那边肯定知道他“腿折”是假,但是都默认了他提的“腿折”而暂时卸任了“执行董事”一职,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车子开入b城的一处地标性建筑,进来守卫森严的门口之后,在里面森林一样的庄园里又开了半个小时,随后见了三个建筑群,这是修祁良当初买下的一块地,他本来看中旁边的一个四合院,结果后来政策下来,四合院不能买卖,修祁良咬着烟一合计,把旁边方圆几千米的地给买了,然后修了个庄园,比邻旁边四合院。
那四合院以前配套的山山水水,现在也供给了庄园。修祁良那房子不拿来卖,就拿来供自己取乐宴饮或者有朋友过来,提供给朋友居住。
黎廪秋住在这儿。助理已经过来,将一切准备妥帖。
晚上是小型的欢迎宴会,就三人,戎顾明还问修祁良,要不要叫他公司里些男男女女过来陪宴,被修祁良自己否决掉了。
黎廪秋上楼休息去了之后,小型谈话的休息室里,修祁良意有所指说:“身边不近男女,你又不是不知道,少触霉头。”
“嘶~”戎顾明做出不可置信的样子,靠在椅背里,状态夸张,“哥他到底什么情况?过去那事,还有阴影呢。”
修祁良吸着雪茄烟,懒懒靠着软绵的真皮椅背,整个人仿佛骨头都快松了,盯了会儿吊灯说:“境境。”
“啥?”
修祁良回忆说:“老宅里他房间里有好几盆白茶花,我后来无意中才知道,那是他家里那丫头养的。”
戎顾明难以置信:“所以那次的澳屿场子开业,他连彩都未剪就跑掉,后来媒体报道说他半夜抱着个女孩往医院跑,那个事情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