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太太照顾老爷,不用回五太太了,让他们留下来吧,好好招待人,别抚了五太太面子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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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的光线一转,炎热、潮湿。南境感觉自己像溺水了一般,熟悉的檀香味。滚烫的皮肤,灼热的喘|息,南境疼得哭出声音,那喘息戛然而止。南境颤着身子,无措地盯着上方。
“南南?”他的声音,仍旧轻柔,夹着热带的潮气。
“怎么是你?你怎么在这里?”他跪立起来,手指插|入发里,床上的丝绸床被凌乱,他满脸的不解。
南境只能颤着身子,掉着泪。她觉得自己无比的委屈,又无比的丢脸,更觉得自己十分的低贱。他们两人贴得很紧,南境知道,再一步,她就达成了某人的心愿了。
被她“算计”的人,垂眸看她片刻,随后将她搂起来,抱在怀里,轻轻拍她后背,试图安抚道,“抱歉,南南,我们好像,都出了点问题…别哭,没事,我不动了。”
南镜很难受,她知道他更难受。老宅的窗户外面,吹过夜风。这是他二十八岁的庆功宴,他接手黎家两年,风生水起,将黎家产业打理得很好,今天是他刚做成了一个项目,而南境刚过了十八岁生日一周。
这在生意场上的谦谦君子、冷面阎王,在南境面前,却总是哄着她,就如此时,他面上有微微的懊恼,将那纤细却诱人的身体,搂在怀里,哪怕他博发灼热仿佛要爆炸,却仍然轻声诱哄着怀里的人,“别怕别怕…”手指有力度地轻捏她后背,企图让她放松,“我不动,好吗?别怕…”
“或者,南南,你想不想我x…”
…
梦里南境眼睛有些湿润,仿佛后来,她又梦到了什么,忽地一下,猛地睁开眼来。清冷的夜里,她吊起的一口气,终于在清醒后,吐了出去。静了片刻,南境从床上爬起来,又坐了一会儿,随后她赤脚下地,缓步走去厨房里的饮水机旁,伸手接了杯凉水。
凉水灌下肚去后,狂跳的心,终于渐渐归于平静。她走过时,大厅里的落地灯随着她的步子亮起,轻纱薄雾一般的纱裙滚出好看的弧度。此时纱裙披在人身上,主人有些纤瘦,但五官清美。南境进到浴室里,用凉水泼了一把脸,抬起头来时,就看见了镜子里一个满面愁容的女人。
女人是淡淡的薄眉,水亮的眼,小巧的鼻,以及一张润的唇。
南境咬了咬自己唇,恨自己还会梦见以前的事情,已经两年了。那个假期炎热,她却过得艰难,和家里的大少爷发生了那种事情,虽然对方给了她足够多的脸面,一应把事情压了下来,大宅里谁也不知道,但是南境知道,那也只是对方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