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澜被这种没证据的逻辑思维逗笑,咧开的一口白牙暴露在饶溪视线格外刺眼。
她十指狠狠攥紧,用力到抠出皮肉都没知觉,“谷雨澜,敢做就要敢当,你前害睿睿后害昊昊,这笔账,我饶溪哪怕到阴曹地府也会找你清算。”
“不用到阴曹地府,现在就可以清算。”谷雨澜一脸挑衅看她,眉骨间是冷漠的笑意。
“鄞昊为什么来医院我不知道,但湉湉为什么来你心里没数?大嫂,害人终害己,你们夫妇俩要是悠着点会害鄞睿和鄞昊至此?说白了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,罪有应得。”
“哦对了,论起狠,只怕三弟夫妇都不及你们,连个半岁孩子都下得去手,老天怎么不把你们这丧心玩意收了?”
“蜈蚣这歹毒的东西也敢藏在玩具里让鄞昊带来给湉湉玩,你们夫妇……呵,老娘都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你们的恶毒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湉湉被蜈蚣咬之事饶溪并不是太清楚。
突的她想到什么,指尖发凉,鄞霁的那句‘你别管’在她耳边赫然闪过,她整个身体冷得像是坠进冰窖。
蜈蚣藏在玩具里让鄞昊带给湉湉玩?这么说鄞霁当真魔怔到利用孩子除那小丫头的心思。
只是恐怕他做梦也没想到,那么点的小丫头被咬后还能被救回来。
“哈哈哈。”她突然发出一阵刺骨的笑声,如同疯了。
谷雨澜见她如此模样,懒得再搭理,转身就走。
没一会鄞霁匆匆而来,此时人群早已散了,只有饶溪抱着鄞昊坐在地上。
两人一个呆滞,一个没了呼吸。
他突的胸腔阵痛,压根没想到这场算计里会搭上鄞昊的命,而最该死的鄞湉湉竟然被一种不知名草药所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