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泼醒他。”骇森的命令充斥出,随即哗啦一盆冷水浇醒裴晋耀。
他哆嗦颤抖看着脸色阴森如撒旦的裴霖骁,“放,放过我霖骁。”
裴霖骁阴戾张冷脸嗤声,“放过你?那谁来放过我父母。”
裴晋耀浑身战栗,“就,就看在我对你这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,饶我一命吧,我知道我可恨至极,但如果没有我,你,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。”
“裴晋耀,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,这种话也能说出口?”谢璋冷讽,盯着他的黑眸恨不得在他身上挖个洞。
裴晋耀却不理会他,继续道,“当年要不是谢璋第一眼见你母亲就生了非分之想,我也不可能谋划那件事,说到底都是他的错,是他让我起的歹心,是他让我潜在内心的名利欲望越加膨胀。”
“裴晋耀!”谢璋怒吼,手上刀刃泛着悚人的寒光,就像条淬着剧毒的毒蛇。
裴晋耀被吓得当场尿了裤子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“你自己心思狠戾,却试想全部推到我头上,没错,当初我确实被司若烟的相貌惊艳到,但老子没龌龊到想上她。
裴霖骁,不管你信不信,我对你母亲确实有想法,可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明白,要不是裴晋耀这畜生算计我,哪怕看在跟你父亲的交情上,我也不可能干出那种事。”
谢璋极力辩解,生怕脸色阴郁的裴霖骁信了裴晋耀话对他动手。
“霖骁,你我父子一场,我的为人你很清楚,不可能平白无故诬陷他,谢璋他真的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,因为他当年还偷看过你母亲洗澡。”
“艹,他妈的,老子真是一秒都忍不了你了。”谢璋举起手中刀突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裴晋耀挥,吓得他大吼救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