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颜神色认真的盯着他，直言：“她的神经细胞之前受过轻微的刺激，经不起二次手术了。”
一旦受损，基本是很难恢复的。
若强行为之，手术过程中极有可能出现脑死亡。
龙风眠是多聪明的人，立即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。
他抱着怀里的虞月，指腹轻轻的拭去她眼角滑落的那滴泪水，心疼的无以复加。
“没关系，就这样也挺好……”
比起让她记起曾经的事情，她活着，更重要。
慕颜不想打击他，但还是冷静的说着：“记忆被抹除，抛开医学的手段，她有四分之一的几率自己想起来。”
“但时间上，不能确定。”
可能，她受了什么刺激，一下子就想起来了。
但也有可能，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。
楚靳城站在一旁，目光落在慕颜的身上，问：“颜颜，若将以墨接来，对她的记忆恢复有帮助吗？”
他想，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身边刺激着，应该会有些效果吧。
慕颜：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但，她现在的脑神经暂时受不起太大的刺激。”
说话间，龙风眠怀中的虞月停止了颤抖，药效退去，她幽幽转醒。
琥珀色的眸子有些恍惚。
慕颜低眸凝视着她，眼眸高深莫测：“虞月，晏桉有给你服用过什么药物吗？”
虞月愣了下，也没注意到自己此刻身处在哪里，她眼底尽是惊讶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闻言，慕颜眸底划过一抹了然。
“药，我能看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