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还未等他把话说完,皇上便打断了他的话语,钉截铁地说道:“朕向来对你颇为器重,自然知晓你喜好怎样的女子,你切莫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!”
恒亲王嘴角微扬,略带戏谑地调侃道:“皇上对老十七可真是好呢!这才刚刚赐他一个侍寝没多久,现如今又赏了一个。看来还真得是老十七福气好!”
说罢,他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艳羡之色。
皇上听闻此言,轻笑出声,“你看看,这一个个的呀,都眼馋朕对你如此之好呢!,老十七难道还要执意推辞不成?”言语之中,尽是作为兄长对弟弟的关怀与偏爱。
此时的果郡王可谓是骑虎难下,他深知无法再推脱这份恩赐,只得硬着头皮拱手作揖,恭恭敬敬地回道:“臣弟在此多谢皇兄的厚爱!皇兄隆恩,臣弟没齿难忘!”
然而,尽管嘴上说着感激之言,但他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。
一旁的余莺儿听到这番对话,心底不由得涌起一阵失落之情。她原本满心期待能够成为皇上的嫔妃,从此享受荣华富贵和无上尊宠。
怎奈事与愿违,自己最终竟只落得个给果郡王当侍妾的下场。想到此处,她暗自咬了咬牙,眼中流露出些许不甘之意。
与此同时,在场的诸位嫔妃们心中皆是暗暗松了一口气。她们庆幸着幸好只是果郡王得了新的侍妾,而非宫中再多了新人来分皇上的恩宠。
果郡王府里,孟静娴身子一直欠安,卧病休养。果郡王不愿意让粗鄙张扬的夏冬春抛头露面,只能在府中抱怨,凭什么自己不能参加宫中宴会。
夏冬春端坐在房中,等待着果郡王一回来。她心中暗自盘算着,待果郡王一进门,便要立刻冲到他面前哭闹一番,让他知道自己心中的不满和委屈。
然而,等来的却是府中又新添了一位侍妾的消息。
听到这个消息,夏冬春如遭雷击,瞬间瞪大了双眼,怒火从心底涌起,她猛地站起身来,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。随着清脆的破裂声响起,茶水四溅,碎片散落一地。
“今天一个侍妾,明天一个侍妾!王爷倒是艳福不浅啊!这些个狐媚子一个个都不知廉耻,整日只想着勾引王爷!”
夏冬春怒不可遏地叫嚷着,声音尖锐刺耳,恨不得要将所有果郡王身边的女人都撕碎。
一旁的鸳鸯急忙上前劝慰道:“福晋息怒,切莫动气伤身。听说这个侍妾是宫中的宫女,皇上亲自赐给王爷做侍妾的,这可是皇上的旨意,王爷怎能拒绝得了?”
夏冬春闻言,不仅没有消气,反而更加愤怒了。她冷哼一声,不屑地嘲讽道:“哼!又是一个卑贱的丫鬟罢了。府里已经有了一个,现在又来一个。那个贱婢不过才服侍了王爷一回,竟然就怀上了身孕。如今皇上还特意派人贴身服侍她,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下作手段。就凭她那低贱的身份,即便生下孩子也定然不是什么好货色!”
说着说着,夏冬春气得胸脯剧烈起伏,脸色涨得通红。
鸳鸯轻声继续劝慰道:“福晋消消气,碧侍妾即便有生下王爷的骨肉,以她卑微的出身,王爷断不可能将她擢升为格格乃至侧福晋。如今她身子也不便侍奉王爷,福晋您理应趁此良机,牢牢抓住王爷的心,争取尽早再度怀有身孕才是正理啊!此时此刻万不可与王爷争执吵闹,不然只会把王爷推向其他女人怀中。”
鸳鸯的话,夏冬春总是会信上几分,深以为然地应道: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今晚务必要请王爷前来我这儿,提前将香炉中的熏香燃起来。再把那件绣芙蓉花的衣裳给我换上。”
余莺儿的处境与浣碧刚来时一般无二,同样被安置在一处偏远且简陋的院中,身旁仅有一名贴身丫鬟伺候。
夜幕降临,果郡王本无心思去看夏冬春。怎奈夏冬春哭闹不休,苦苦纠缠,果郡王终究拗不过她,只得无奈移步前去。
寝室内,催情萦绕不散,这一晚,烛火摇曳,红绡帐暖,果郡王与夏冬春共度了一场云雨巫山。
待到次日黎明破晓时分,果郡王悠悠转醒,望着怀中仍在酣睡的夏冬春,心中觉得自己深陷于一片泥泞沼泽之中,任凭自己如何奋力挣扎,却始终无法脱身而出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