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久时:" “这些失踪的孩子才是突破口,再去祠堂附近转转吧。”"
凌久时的声音消弭在空中,鼻尖传来阵阵木质香烟的气息,众人的视线落在伤春悲秋的大爷身上。
凌久时:" “您自己一个人喝酒,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"
“四年前,我的孩儿被献祭了。今天,就是他的祭日。”看守祠堂的大爷看了眼说话的凌久时,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,面上的愁苦烦闷几乎溢出来。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一小盘花生米和两盅酒水,他赤红着眼眶,企图将自己给灌醉。
“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?”蒙钰自然地坐在他身边,酒水入喉,他抿了抿唇角的酒渍道“于家有个孩子叫于才哲您知道吗?”
“这孩子不知生死,这孩子比我那孩儿命还苦,刚出生不多久就患上了惊厥之症。后来吃药调养,三岁才渐有好转,于家少奶奶满心欢喜以为苦尽甘来欢喜不已。”
“恰逢赶上河神节,便带着孩子上街。小少爷对摊子上的万花筒是爱不释手,少奶奶也没太在意,岂料转眼的功夫孩子就消失不见了。”说到此处,大爷更是一连喝了好几杯。大有不喝醉不停下来的趋势。
凌久时:" “那后来呢,失去了孩子的于付氏怎么样?”"
凌久时紧盯着大爷苍老如树皮一样的面孔,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。“少奶奶一度精神恍惚,最后在大夫的调理下逐渐好转,最后年年都会资助河神节,成了十里八乡都敬佩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