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许皱眉道：“我想不出来。”
花弄影摩挲着下巴，想了想开口道：“听那鬼面人的话头，这夜非白应该和鬼面人是一伙的。既然是一伙的，当年夜非白为什么要救你呢？”
封四海也开口道：“夜非白会不会就是鬼面人的首领？”
云知许和闻天语几乎是齐声说道：“不会！”
众人疑惑的看了看云知许，又看了看闻天语。
云知许开口道：“我见过鬼面人的首领，十年前，他应该是个少年，跟我大师兄年纪相仿。可夜非白明显年长一些。我刚到往生阁的时候，在夜非白身边养了两年。虽然夜非白也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，可他给我的感觉应该像个中年人。”
云知许说完之后，看向闻天语，开口问道：“你为何如此笃定，鬼面人首领不是夜非白？”
闻天语有些好笑的说道：“夜非白已经被你杀了，可鬼面人还在兴风作浪。蛇无头不行，眼下这条蛇欢实的很，那么他们的首领，自然是安然无恙的。”
说起这个，云知许、花弄影、封四海三人齐齐的叹口气。
闻天语见他们一脸担忧的模样，挑眉问道：“怎么？难道夜非白真的没死？”
云知许叹口气道：“死了。”
花弄影跟着说道：“死的太容易了。”
封四海也无奈道：“容易的让人心中难安。”
闻天语轻笑一下道：“可是往生阁覆没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，如果他真的还活着，也没道理不来找你们报仇不是么？”
三人面面相觑，这话倒是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