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刘帅笑意渐浓。
夏榆起身踱步至墙边,斜倚着墙站着,眼神锐利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在我面前乱叫。”
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许向哲的表弟。果然啊,一样的恶心。”
刘帅笑凝固在脸上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他是被一个小姑娘给骂了吗?
“是谁给你的自信,让你觉得我会看上你?”夏榆嫌弃的瞥了他两眼,脸上写满了鄙夷。
她得堕落成什么样才会看得上他。
此话一出,方翠娟和刘帅愣在原地。
方翠娟担心夏榆的做法会连累他们家,立即上前要扇夏榆:“死丫头,活腻了是不是!”
刘帅也没拦着,这个小丫头嘴真毒,就该收拾!
可方翠娟只是刚靠近夏榆没几步,甚至没近夏榆的三步以内,她就觉得身上力气散尽,跌坐在地,眼前视物也有些发糊,
“方婶,你怎么了!”刘帅见状立即上前搀扶,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,他怒目瞪着夏榆,“你做了什么!”
夏榆轻轻掀开眼皮,笑得妖孽:“你猜。”
见到这般的夏榆,刘帅更来劲了。
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驯的野马,她越是带刺,他就越是兴奋。
“方婶,你先休息休息。这个丫头,我今天吃定了。”刘帅丢开方翠娟,眼底满是贪婪。
说着,他搓了搓手,要去抓夏榆。
“住手!”
门外传来一阵惊呼。
刚刚那个被拖走的女孩,拿着术刀站在门口,眼睛瞪的通红。
她担心夏榆,趁那些人不注意抢过手术刀,冲过来解救夏榆。
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,她不能看着夏榆的人生也被毁掉!
“放放开她!”女孩的声音里带着颤抖。
“安愿?”刘帅转头看到她,冷呵了一声,“怎么?这几日晚上还没学乖啊?我今天可没空管你,快点滚!”
名叫安愿的女孩也顾不上别的,眼看着他要对夏榆出手,她立即跑到前面,挡在夏榆面前,双目通红,“不许再往前,不然我杀了你!”
看着面前这个恶魔的男人,安愿眼底的恨意滔天。
三个月前,她在医院做实习生,是刘帅说有个项目很有前景,邀请她一起参加。她这才跟着过来,谁知道一过来刘帅就给她下药,等到她再醒来时,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,那些医生用比小臂还长的取卵针往她身体里捅。
由于没用麻药的缘故,她痛的冷汗直流,每次都是痛晕过去,等再醒来时又会被带到一个黑漆漆的小屋里,打上营养针,过个几天又会被送去继续取卵
这样的日子,她过了三个月。
方翠娟冷笑:“好啊,你捅啊!捅了就把你送进去坐牢!我看你下半辈子在那过!”
“你!你”安愿被威胁到了,身体颤抖不已,她才刚毕业,她不能进去坐牢,不然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
可她真的好恨这个恶魔
可她不想去坐牢
安愿有些脱力,泛红的眼眶里打转着泪,她的目光涣散,颤抖着张开嘴,疯了一般的去吼去喊,可最终恍恍惚惚地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