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他就嘴毒了点,也没干什么特别过分的事,让他道个歉得了。”
“说得对,总不能真要了他的命吧。”
夏榆往人群冷冷一瞥,嗓音冷淡:“道歉有用,还要警察做什么?”
梁长清知道她的脾气,担心她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,颤颤巍巍的上前拉开夏榆,冷冷的盯着许家管家:“说吧,许老头让你来做什么的。”
她见惯了他的手段,如此大闹一番,不是为了利益就是为了羞辱她。
“好!不愧是梁院长!爽快!”许家管家踉跄着爬起来,“我们老爷说了,要好好和你叙叙旧,十日后谢家的宴会见!”
此话一出,周围看戏的人都开始骚动起来。
“咱们这巷子里还有和许家搭上关系的人呐?”
“这梁老太是个人物啊!”
“呵,我和他之间可没什么旧好叙的!”梁院长挽着夏榆,冷哼一声,“告诉姓许的,我不会去”
“老爷猜到了你不敢去,所以特意让我带句话,你要是不去的话,趁早把东西交出来,别等着我们上门拿!”许家管家笑得猖狂,“你这种人,不配再行医!”
“谢家?”夏榆微微挑眉,笑得意味深长,“谁说我们不敢去的。”
“你?你们配吗?”许家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,鄙夷的看着夏榆,“小姑娘别吹了,你们连邀请函都没有,还想参加宴会,做你的春秋大梦吧!”
“这衡州也就我们许家有这个资格进了,本来老爷说了,给他的故友一个机会,让她进去见见世面。”许家管家掏出一张邀请函,笑着撕碎,“ 可现在看起来,你们也不是很想去。那就干脆别去了!”
夏榆凝眉嗤笑了声,眼神悠悠落到他身上:“告诉你老爷子,十日后,让他等着。”
不就是张宴会邀请函,她打个电话就有了。
“哼!痴人说梦!”许家管家扶着下巴,只当夏榆在开玩笑,转头就走了。
今日他的任务,就是来羞辱梁长清,顺带逼她把那样东西交出来,至于这邀请函反正许家多得是,不差这一张两张的。
他走后,夏榆露出一个邪笑。
欺负梁院长的人,她不会轻易放过。
许家管家上了车后,忽然感觉有些不对。
他的下巴脱臼了!嘴巴闭不上,往外泛着口水。
为什么,他的下巴失去知觉一样!
难道是那个野丫头?她怎么可能懂人体结构?
“走!回去!”他拖着自己的下巴,艰难开口。
碧水巷中,满地狼藉。
白术呲着大牙,装出凶像吓退了众人,随手将大门锁上。
小院终于安静下来了。
梁长清坐在躺椅上,一副心神不宁的样。
夏榆将地上的药材收拾起来,一只手搭上梁长清的肩,认真道:“婆婆,他要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?”
能让许家上门讨要的,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。
“唉。”梁长清长叹一口气,望向夏榆的目光多了几分情绪,艰难开口,“其实,那是你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