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歌在白城之上,望着远方,心中满是忧虑。
柳青衣和慕容羽一去多日,毫无音信,他深知事情有变,而此时,外族与林耀武的军队已经对白城形成了合围之势,每日的攻城之战愈发惨烈。
林耀武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在阵前耀武扬威,指挥着士兵如潮水般涌向白城。
他身材魁梧壮硕,满脸横肉因兴奋而抖动,手中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,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,士兵们在他的驱使下,悍不畏死地攀爬着城墙。
而城外的外族军队,在其首领 “苍狼霸” 的带领下,骑着快马,手持弯刀,围绕着白城呼啸穿梭,不断向城墙上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箭雨,箭矢带着锐利的呼啸声,插入城墙的砖石之中,也射中了不少守城的将士。
白城之上,牧歌麾下的铁山已经杀红了眼,他光着膀子,手中的镔铁棍被鲜血染红,每一次砸下都能击飞数名敌军,他大声吼叫着,鼓舞着周围士兵的士气,但兵力的悬殊让他们渐渐难以支撑。
牧歌手持长剑,剑出如龙,在城墙上四处奔走,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,可他心中明白,这样下去白城迟早会被攻破。
此时,在杨元龙的府邸地牢之中,柳青衣和慕容羽被铁链锁着,浑身是伤。
慕容羽眼神中透着不甘,低声道:“都怪我,连累了你,也没能完成牧歌大哥交代的任务。”
柳青衣嘴角挂着一丝血迹,却微笑着说:“慕容兄,莫要自责,这都是那杨元龙的奸计,我们虽被困于此,但牧歌大哥一定会想到办法的。”
地牢中阴暗潮湿,弥漫着腐臭的气息,两人心中却依然怀着对牧歌的信任和对求生的渴望。
慕容羽和柳青衣被杨元龙的爪牙拖出地牢,无情地扔在了刑讯室的冰冷石板上。
室内四周摆满了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,烙铁在火盆中烧得通红,皮鞭浸泡在盐水里,散发出刺鼻的气味。
杨元龙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,眼神阴鸷地看着两人,冷冷说道:“只要你们肯承认与牧歌一同谋反,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,否则,休怪我无情。”
慕容羽啐了一口血水,怒骂道:“杨元龙,你这奸贼,我们问心无愧,岂会受你污蔑!” 柳青衣也强忍着伤痛,挺直脊梁:“你今日的恶行,定会遭报应!”
杨元龙恼羞成怒,一挥手,几个如狼似虎的行刑者便扑了上去。
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两人身上,瞬间衣衫破碎,血肉模糊。
慕容羽紧咬着牙关,心中默默想着与牧歌等兄弟昔日在江湖上的快意恩仇,那些豪情壮志的日子如今却如此遥远。
柳青衣眼神坚定地望向地牢的顶部,仿佛能穿透黑暗看到白城之上坚守的牧歌和众兄弟,她知道自己不能屈服,哪怕是死,也要守住这份忠诚。
随着刑讯的加剧,慕容羽的气息渐渐微弱,但他的眼神始终没有丝毫退缩。
最终,在一次惨绝人寰的酷刑之后,他的身体缓缓倒下,没了动静,可至死他的双眼都圆睁着,满是不甘与愤怒。
柳青衣看着慕容羽的离去,悲痛欲绝,但她的意志更加坚定,绝不向杨元龙低头。
然而,杨元龙的残忍没有止境,他使出了更加恶毒的手段,柳青衣终究是一介女流,身体不堪重负,在极度的痛苦中,她的灵魂也离开了这黑暗的世间。
此时的白城,牧歌还在苦苦等待着柳青衣和慕容羽的消息,却不知他们已经遭遇了不测。
而牧歌这边,在一次激烈的攻城战中,林耀武亲自率军冲锋,他如同一头疯狂的蛮牛,撞开了白城的城门。
一时间,敌军如潮水般涌入,城内陷入了激烈的巷战。
牧歌见状,大喝一声,施展绝顶轻功,如鬼魅般穿梭在敌军之中,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下,他直奔林耀武而去,试图斩杀敌军首领以扭转战局。
两人在空中相遇,兵器相交,发出刺耳的撞击声,牧歌的剑法精妙绝伦,林耀武的刀法刚猛霸道,一时间竟不分高下。
与此同时,城外的外族军队也趁着城门被破,加紧了攻城的步伐。
“苍狼霸” 骑着一匹黑色骏马,在阵前大声呼喊着,指挥着外族士兵冲锋。
城墙上的守军渐渐抵挡不住,形势万分危急。
牧歌心中焦急万分,他知道必须尽快解决林耀武,才能回援城墙。
他深吸一口气,将全身的功力汇聚于剑尖,施展出了自己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的绝招 “天涯断肠剑”。
只见他的身形化作一道流光,剑影闪烁之间,林耀武的大刀竟被削断,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还来不及反应,牧歌的长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