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太后召见皇帝,屏退左右后,便说起了和静公主的婚事。太后慢悠悠地说:“皇帝啊,我听说和静这孩子心里有个喜欢的人,是那个侍卫李铁铮。哀家觉得,这孩子倒是个有本事的,多次救驾有功,还能治好永璘的病,是个可用之才。要不,就把他招为额驸吧。”
乾隆皇帝一听,眉头微皱,面露犹豫之色:“母后,李铁铮不是旗人,而且出身低微,让他当额驸,恐怕不妥。这皇家的婚事,关乎朝廷体面,还是得慎重啊。”
太后却摆了摆手,语气坚定地说:“皇帝啊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。英雄不问出处,只要这孩子品行端正、有能力,出身又算得了什么?你要是觉得不妥,把他抬籍入旗不就行了。再说了,和静是哀家的宝贝孙女,哀家可不想让她远嫁蒙古,把她留在身边才好。”
皇帝沉思片刻,深知太后心意已决,况且他也明白李铁铮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,便微微点头道:“母后既然如此坚持,儿臣也不好再执拗。李铁铮这小子,平日里看起来倒也尽忠职守,只是不知他对这门婚事是何想法。儿臣这就去问问他,若他也有意,再安排后续事宜不迟。”
太后闻言,露出了欣慰的笑容:“皇帝啊,你能这么想便对了。哀家相信,这孩子不会辜负和静,也不会让咱们失望。”
母子二人又唠了些闲话,乾隆拿起盘中的花生,剥了起来。露出一颗颗饱满的花生仁,他轻轻吹去花生仁上那薄如蝉翼的外皮。随后,将剥好的花生递给太后,笑着轻声说道:“额娘,您瞧,这花生啊,又被称作长生果呢。寓意吉祥,对您的身体也好,您多用几颗。”太后看着皇帝,眼中满是慈爱,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,说道:“皇帝有心了,这花生吃起来都更香甜了。”
这日,阳光透过宫殿的雕花窗棂,洒在金砖地面上,光影斑驳。皇帝单独召见我。起初,只是闲聊些家常,谈及近日朝堂上的趣事,比如某位大臣在朝堂上打瞌睡闹出的笑话,引得皇帝也不禁莞尔。又说到民间的风土人情,那南方水乡的独特韵味,北方大漠的雄浑壮丽,我谨慎地回答着,心中虽有些疑惑,但也不敢多问。每一句话都斟酌再三,唯恐说错一个字。
再之后,皇帝话锋一转,问起最近调查武林之事。我赶忙收敛心神,正色道:“陛下,此次调查颇有收获。那红花会的陈家洛,妄图扰乱我大清局势,已被诛杀。还有赵一山,此人与陈家洛狼狈为奸,也已伏法。经微臣深入探查,鸿兴楼的孙锦澜,看似只是个普通商人,实则暗中组织反清活动,是其骨干成员之一。还有法源寺的无心大师,表面上吃斋念佛,却心怀不轨,也是秘密反清组织的重要人物,这些乱臣贼子都已被铲除,陛下可安心。”
乾隆微微点头,说道,“李铁铮,你差事做的不错。”
随后,皇帝话锋一转,面上的笑意渐渐敛去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缓缓开口道:“李铁铮,前几日太后同朕提及了和静公主的婚事,太后属意于你,想让你做这额驸啊。”
我一听,顿时心头一惊,赶忙俯身跪地,诚惶诚恐道:“陛下,微臣惶恐,微臣出身低微,怎敢有此等非分之想,况且微臣一心只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,守护这大清江山,从未敢觊觎公主这般尊贵的姻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