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许兴虎一声令下,城楼上的弓箭手们立刻万箭齐发,箭雨如注,叮叮当当地落在维尔德的米兰铠甲之上。维尔德虽然身披重甲,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箭雨吓得赶紧打马撤退。然而,他倒是武装到了牙齿,但他的战马却倒霉了,马屁股上插了好几支羽箭,致使他的马还未跑回营地便摔倒在了地上。
维尔德穿着那笨重的铠甲,在地上尝试了许多次都无法起身。最后在联军士兵的帮助下,他才勉强爬了起来。此时的他,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。他瞪大了眼睛,望着那高高的城楼,仿佛要将许兴虎生吞活剥一般。
而城楼上的许兴虎呢?他依旧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,时不时地还向城下的敌军挥挥手,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。这一幕,不仅让敌军士气大挫,也让大秦的士兵们士气大增。
许兴虎将军的这一招“阴招”,不仅成功地击退了敌军的进攻,更在敌军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他们开始意识到,这位看似粗犷的将军,实则心思细腻、智勇双全。
而这一切,都为后来的胜利埋下了伏笔。
狡猾,并非贬义词。
在战场上,它往往是一种智慧、一种策略。
许兴虎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战士们:在关键时刻,既要勇猛无畏,更要机智灵活。
只有这样,才能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、也说明了千年历史说的“兵不厌诈”这个词语。
“哈哈哈!这一年多来,我时常有种错觉,老许啊,你还是当年那个和我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吗?”吴麟望着不远处正眉飞色舞、夸张比划的许兴虎,心中暗自嘀咕。
他的担忧并非源自敌人的铁蹄有多沉重,而是担心这位老战友一旦火爆脾气上来,自己那点微薄的“镇压”能力怕是要不够用了。不过,吴麟心里也明白,这份担忧多半是自寻烦恼。
“嘿嘿!说起来,跟着王爷混了这么久,别的本事没见长,他那套‘无耻’学我倒是领悟得七七八八了!”许兴虎一脸得意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,仿佛刚从某场“智慧”的盛宴中归来。
吴麟一听,顿时乐了,他一边摇头一边调侃道:“我看啊,你这是跟毅小子学的吧?毕竟,那小子可是出了名的机灵鬼。”说完,吴麟神秘一笑,转身欲走,留给许兴虎一个充满深意的背影。
“啥?我和儿子学?吴麟,你这话可就说得太没水平了!来来来,你把门打开,咱们好好理论理论,有本事咱俩门外决斗一番!啊呀呀呀!”被吴麟一语中的,许兴虎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恼羞成怒之下,竟开始对着吴麟的房门一阵猛踢,大有不破门而入誓不罢休之势。
“嘿,我的门要是被你踢坏了,那可是故意损坏军队财产的大罪啊!作为副统领,我可有权给你来个三天禁闭,你自己掂量着办吧!”吴麟在门内悠然自得地喊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,几分威严。
这一招“禁闭威胁”果然奏效,许兴虎一听要关禁闭,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,那股子冲劲儿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你小子给我等着!”他愤愤不平地丢下这句狠话,却也只能悻悻然离去,背影里透着一股子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”的倔强。
这一幕,看在周围士兵的眼里,无不忍俊不禁。这对搞笑将军组合,总是用他们独有的方式,不仅为枯燥的军营生活带来了欢声笑语,更在无形中加深了彼此间的战友情谊。
在刀光剑影、生死无常的战场上,能有这样一位既能并肩作战又能相互调侃的伙伴,实属难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