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把真相说出来,除了让局面更加难看,也是在自取其辱。”
姜梨不是没有魄力的人,只是她深陷在软烂如泥的情绪中无法自拔,原赫之没有讲一些无用的话安慰妻子,沉着冷静的理性思维也不允许他敷衍妻子。
原赫之:“小梨涡,你可以换一个角度看待这件事,你不需要他们的同情和爱,但你需要公平。”
“法律不仅适用于陌生人,也适用于亲人,难道亲人伤害你,你就不需要真相和公平了吗?”
“如果真的是许秋菁策划了这一切,她应该付出代价,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暗自垂泪的姜梨抬头,好像有一双大手帮她拨开了眼前的迷雾,迷雾后面不仅是更广阔的天地,还有原赫之。
从医院回到家的第二天,就是原晟的十岁生日。
姜梨亲手写了一本字帖送给原晟,原晟很喜欢。
原夫人瞧不上,觉得寒酸。
原良建也很喜欢那本字帖,只是碍于他和姜梨发生过争执,不好问她讨要字帖。
原良建宽慰妻子,“今天给小晟送礼的那么多,只有那本字帖是好东西,它是艺术品!”
原夫人白了他一眼。
妻子家境不好,眼里只有黄金白银,原良建换了一个说法宽慰她,“现在儿媳妇一幅字要五六百万,你想想那本字帖值多少钱?我听王叔说,儿媳妇花费了两个月写那本字帖,人家心意尽到了。”
原夫人冷哼:“王叔现在跟姜梨一个鼻孔出气,他的话能信?”
第二天原夫人趁原晟不在,就把字帖丢了,原晟回来后发现字帖不见了,气得他跟原夫人大吵了一架。
那本字帖是姜梨的东西,一直听话的儿子,如今为了姜梨的东西跟她吵架!
原夫人气得浑身发抖,勒令原晟以后都不能去别墅西楼补课。
姜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,正在吃午饭,她手上一摊子事,暂时没空管原夫人。
马上就是一月十五了,这并不是一个特别的节日,而是上辈子谢步衡赠送谢雅然30%公司股权的日子。
媒体大肆报道,甚至谢步衡和谢雅然还上了早间新闻,风光无限。
不知道原赫之能不能在十五号之前查清楚来龙去脉。
姜梨不知道的是,她已经无形中改变了一些事情……
十天后,姜梨突然接到了谢步衡的电话。
谢步衡的声音有点憔悴,“我妻子住院了,可以麻烦你过来看看她吗?”
姜梨淡声:“我最近没有时间。”
谢步衡:“当年我的女儿被佣人偷走时,她穿着粉色的小衣服,如今那套染血的粉色小衣服出现在家里,被我妻子看到了。医生说她情绪不稳定,如果不能令她情绪稳定,肚子里的孩子会保不住。”
挂断电话后,姜梨看向原赫之。
原赫之:“人证和物证已经搜寻的差不多了,就差一个突破口,如今突破口也有了。但我尊重你的意愿,你要是不想这么快面对他们,今天可以不去。”
姜梨莞尔:“有你在,我有什么不敢面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