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在对比两个女子的同时,阿箬也在对比他和富察富恒。
皇上,您多久没锻炼了,手臂上几乎没有肌肉,大腿比我的腿还软。手指一点茧都没有,摸上去滑溜溜的,皮肤倒是比富察傅恒好一点。
当天晚上,弘历留宿景仁宫。
阿箬怕伤到孩子,做了几手准备。事实证明,她最近吃太好了,都忘了老肉不好嚼。
弘历一会儿就结束了,根本没有杖毙孩儿的能力。
阿箬再次感叹,这岁月匆匆不饶人,男人还是年轻的好。
又过了一段时间。
阿箬的月信自私通以来就没有来了,果然技能会确保宿主第一次私通必然怀孕。
她现在正好两个月身孕。
为了确认喜讯,阿箬特意召来了她最信赖的包太医。
包太医轻按她的脉象,片刻后,他站起身,满脸喜色地行礼道:“恭喜娘娘,贺喜娘娘,您遇喜了。”
彩芽与乐福闻言,立刻装出一副惊喜交加的表情,欢呼雀跃不已。
阿箬淡淡笑道:“多长时间了?”
“两个月。”包太医笑道。
包太医果然医术高明,阿箬故意露出些许疑惑之色:“可是,本宫记得两个月前并未承宠,反倒是一个半月前皇上曾留宿景仁宫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包太医闻言,脸色骤变,额上冷汗直冒。他心中暗自揣测,难道是……
但他抬眼望去,只见慎妃神色如常,并无半点心虚。
包太医略一沉思,说道::“娘娘有所不知,脉象虽然可以大致反映胎儿的怀相,但存在半个月的误差也是在情理之中。”
彩芽立刻接口道:“是啊,我记得两个月前主子正好来月信撤了绿头牌,刚结束放回去便翻了牌子,想必就是那时怀上的。”
包太医松一口气,说道:“原来如此,这便说得通了。”
阿箬又道:“本宫不希望宫中出现任何关于此事的流言蜚语,更不想让皇上对孩子产生任何疑虑。”
说罢,她示意彩芽拿出一叠银票:“包太医,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怎么做。以后本宫这胎,就由你全权负责了。”
包太医心花怒放地接过银票,马上改口:“娘娘这胎,正好一半个月。”
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后妃为了保护孩子免受流言蜚语而采取的谨慎之举。
那些“慎妃私通”“孩子不是皇上的”之类的念头,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同一天,皇宫里还有一名太医同样乐开了花。
江与彬从惢心那里得到了一个香囊,上面以精致的苏绣工艺绣了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江,江面上漂浮着一枝桃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