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南城不由得想到那日，池烟直接把一杯水泼在地上。
覆水难收。
是他们之前最好的写照。
“你糊涂！”
付南城语调沉重。
他清楚他和池烟的状况，但他还是要努力，不可能去放弃。
“我糊涂？”姜泽挑起眉峰，“是我糊涂，还是你摆不清自己的位置，你自己干过什么，你心里没数？”
付南城压低声音，说：“那时我不知道实情，不知者无罪，圣人还愿意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“我不是圣人，池烟也不是圣人。”
付南城自己说出来的话自己都觉得没有力度，但他还是要固执地这么去想。
“我和她有四个孩子，你认为能断吗？”
“有什么不能断的，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四个孩子，你还当池烟是以前的池烟，任由你拿捏欺负。”
“姜泽，你怎么不理解我呢？”付南城挺难受的，“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你是受害者，要让池烟和孩子们来承担后果？你可真会想。”
姜泽的话，算是狠狠地教育了付南城。
“我跟你谈不下去了。”
“谈不下去不谈了，谈姜善雅的事。”
两人聊起了姜善雅。
池烟到了二楼，她只是站在孩子们的门口看他们玩耍，她没敢走进去，担心付正安见到她会不高兴。
自己亲生儿子，不能接受自己，很痛。
不过，没关系。
作为母亲，她愿意包容他，一点一点地感化他。
池烟望着付正安，唇角轻轻扬起。
付正安也是个好孩子，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，就觉得他很好，嘴巴甜，活泼。
他还小，不知情，她不会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