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池烟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妈，善雅她……”
“善雅她怎么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该不该讲。”
沈思握住池烟的手，语调认真：“有什么不该讲的，你说吧，妈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感觉她有问题，今天池天华是从她那里出来之后，去杀的池夫人。”
沈思垂下眸子。
“你不说，我也有预感。”
“妈，我提前跟你说这些，是希望你以后别太难过。”
沈思抬起头，望着池烟，伸手摸了摸她头发。
“我不难过，从她上次把我织的围巾丢了之后，我就知道，我跟她几乎是没有母女情份的，池烟，我有你就够了。”
池烟窝进沈思的怀里。
姜泽刚到家，警方那边来了电话。
“姜先生，你好，你外公外婆的案子，我们这边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“你稍等一下。”
姜泽喊了一声池烟。
池烟听到她的声音，从房里出来了。
姜泽的父母也跟着从卧室里出来。
姜泽把手机开了免提。
“我家人都在，他们也想知道结果，不好意思，耽误你的时间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警方那边开接说姜家二老的案子。
“今天池天华杀害池夫人的案子，我们在审理他的过程中，他承认了是他投的毒，毒蘑菇是他跟踪姜家的佣人，趁佣人买菜不注意的时候，调换了蘑菇。”
姜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。
沈思和池烟也紧紧地相拥在一起。
这个结果，其实他们能猜到，只不过当时没有证据而已。
“维生素过量的事呢，他怎么说？”
“他说饭前喝茶的时候，他趁机在茶水里加入大量的维生素片导致的。”
姜泽拧起眉头。
“好，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，我们会尽快对池天华提起公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