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嘉言跑下楼。
这会儿姜老太太和姜老爷子都在房间里，客厅里没有人。
没有注意到付嘉言跑出去了。
付嘉言打开院子里的大门，小小的身影从里面探出来，她看到付南城，张开双臂朝付南城跑去。
“爸爸。”
声音又甜又软，带着孩童的稚嫩。
付南城的心瞬间软得发颤。
付嘉言朝他扑过来，他弯腰将付嘉言抱起来。
付嘉言亲昵地捧着他的脸，用力亲了一口。
“嘉言，哥哥呢？”
“大哥二哥说怕被妈妈打屁股，他们不下来。”
付天佑这么快都漏风了。
亏得他还把希望寄托在付天佑身上，电话打到付天佑那里去了，结果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最贴心。
“你不怕被妈妈打屁股？”
付嘉言开心地说：“我不怕啊。”
反正妈妈舍不得打她。
她要哄爸爸开心。
“真乖。”
“爸爸，我们进去吧。”
付南城知道姜家在照顾孩子这一方面，特别细致。
现在孩子们还没睡，他即使去了，姜家的人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对他怎么样。
他厚着脸皮抱着嘉言进门。
客厅里没有人，付南城畅通无阻地上楼了。
付南城有一次半夜进过池烟的房间，知道池烟住在哪间房里。
她抱着付嘉言走到池烟的卧室门口。
“爸爸，我和哥哥们在前面那个房间里玩。”
付南城把付嘉言放下来，说：“你去跟哥哥们玩，我去看看你妈妈。”
“好的，但是我跟哥哥们说好了，今晚要爸爸陪我睡。”
“嗯。”
付南城看着付嘉言走进了旁边的房间。
他轻轻推开池烟的门。
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。
他合上房门，将门反锁，顺道关了卧室的灯。
付南城倚在墙边，安静的注视着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