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沉把她按回被窝里,“这些天你太累了,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。这件事就交给我吧。”
可是他不在,花放怎么能睡得着?
“乖,听话。”傅砚沉俯身亲吻了她的额头,“你去了,我反而会分心。”
听出他话里的担心与恳求,花放只得乖乖躺下,“你要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傅砚沉用鼻尖蹭了蹭花放的脸颊,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
离开总裁休息室时,他的心底突然升出一股奇怪的感觉。他慌忙看向床上的花放,她明明安稳地睡在那里。
定定地确认了好几秒,傅砚沉才关上房门离开。
可他一走,花放就睁开了眼睛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她就是觉得心头不安,觉得今晚肯定还有事情要发生。
翻来覆去好久,她终于有了一点困意。
刚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,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。
一看是傅砚沉的来电,花放就心知不好。
果然,电话接通后,傅砚沉的声音透着焦急:
“小放儿,你听我说。萧富清把自己弄生病,然后在保外就医的过程当中,被傅少辰安排好的人给劫走了。”
“他在上京开办归零公关期间,联合欣悦会所的负责人,利用非法手段窃取了上京好几个大家族的隐秘。”
“如果这些隐秘曝光,上京本土的资本就会遭受重创,股市将陷入一片水生火热。所以我必须配合警方,在萧富清把那些隐秘交给傅少辰之前,截住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