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珩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,“放心吧,你嫂子只能是愿愿。”
祁母带着祁念离开,祁珩和傅愿都去为她送行。
花放没有去,因为傅砚沉的出差时间提前了,她得去送自己的丈夫。
“不是说下周吗?怎么周六就要走?”
她尽管嫌丈夫每晚要得太凶,可他真要走了,她却是万般不舍的。
“出了点临时的状况。对不起小放儿,不能陪你过周末了。”
傅砚沉又怎么舍得提前走?
可他更不舍得花放明明心情沉郁还要在他面前强颜欢笑的模样。
他走了,她就可以放肆地宣泄自己的情绪,不用再憋着忍着。
“没事,等你回来了,帮我补回来就成。”
花放始终扬着笑脸,她希望丈夫可以安心地去出差,不必总是为她牵肠挂肚。
傅砚沉一走,花放的心就跟被人挖走了一块似的。
她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。
管家忍不住劝她,“先生出差只是走几天而已,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花放还跟人嘴硬呢,“我知道啊。”
但令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,之后的几个月里,傅砚沉总是隔三差五的出差。
而花放却完全不知道他去忙些什么。
最后连傅愿都暗搓搓过来提醒她长个心眼:
“以前小叔没有这么频繁的出过差,要不你还是找个借口跟去看看吧?”
“他有一半的出差都是去了陵城,那不是花嘉芊父母的老家吗?我觉得这里头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