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保姆来了句,“那什么‘夜里挑灯看花’不是件雅事吗?古人的优良传统不能丢。”
花放:?
辛弃疾说的明明是“醉里挑灯看剑”好吧?
娟嫂压根不管她是不是把古诗词给背岔了,拉住花放的手就往花园走。
管家则给傅砚沉打去电话,“先生,太太应该是遇到事了,心情很差”
酒店包厢。
贵宾刚至,菜刚上齐,傅砚沉的应酬也才刚开始。
“不好意思诸位,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他让苏忱好好招待贵宾,自己则去包厢外打了祁珩的电话。
“我不管你在哪,半个小时给我赶过来。”没有商量的余地,完全是长辈命令小辈的口气。
“愿愿的态度刚有点软化,我正在努力呢,你想害死我呀?”祁珩叫苦不迭。
今天傅砚沉约见的都是上京有头有脸的大富商,商量的还是对抗国际资本的事情。
祁珩派了他的副总兼堂弟代表他参加。
他跟傅砚沉约好的,他们两个挑头的至少得有一个在现场主持大局。
毕竟各大家族之间多少存在一些旧怨与竞争关系,没个能压住事的人在场,这会开着开着就得吵起来。
前两次都是祁珩去的。
傅砚沉不是要回家陪老婆,就是要回家造孩子,反正他总有理由。
这次可算是轮到他了,又来玩这死出?祁珩能不生气吗?
“愿愿那边我帮你。”傅砚沉看了眼腕表,“已经过去四十秒了。”
“不是,你今晚又是什么理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