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放猛地挥开花菲拽着自己的手,“砚沉报警报的好!”
胸口的伤加上无以复加的绝望,令花放痛得无法呼吸。
可她还是盯着自己的父母,凄厉地笑了:
“你们给我等着,我还会作为人证,证明是花啟指使手下的混混绑架秦绽,并将他打成重伤,到现在都生死未卜。”
“我还要作为受害者,亲自去状告我的弟弟,敲诈勒索不成,就想混混拿匕首捅我,并误会了我的丈夫!”
“你们等着吧!我一定会收集所有能收集的人证物证,让花啟把牢底坐穿!”
啪!
不等花放话音落地,花菲就气急败坏的甩了一个耳光过来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恶毒?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,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弟弟啊!”
花菲越骂越生气,挥起手臂还要再打过来。
韩仁诚假模假样去劝,其实恨不得花菲把花放打死了才好。
她一死,苦主没有了。傅砚沉娶妻不到一年就死了老婆,应该也没有心情再去告花啟。
只有傅愿,拿身体死死护住花放:
“你们的儿子是咎由自取,小放儿才是受害者,你们凭什么打她?”
花菲哪管这么多?
花放是她生的,不听她的话,她就往死里打。
眼见着连累傅愿也替自己挨了好几下,花放对父母的最后一点依靠血缘勉强维持的亲情也被彻底打散。
她朝傅愿的保镖吼道,“报警!有人在医院殴打行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