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转了一圈，王成赶紧说，“我就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，祝你们生意兴隆，过两天我没什么事的时候再过来看你们。”
大家纷纷和王成握手，那种场景真的非常隆重。
王成和老愤、以及肖源就走着，王成对肖源说，“你把车放到家里去，我们在外面吃个饭。“
然后又找了一家路边小馆子坐了下来，王成问老愤，“你在这边的人脉广，又是本地人，我想问一下你县城这几家比较大的酒店平日里有人去吃吗？”
老范说，“其实以前政府很多人去那种酒店吃，因为高档嘛！其实官场的人吃饭哪里是为了吃口味？很多都是为了吃个状态，吃个逼格等等。像我们这种基层干部，那肯定就是吃口味了。但您问我们想不想去那种逼格高的餐厅吃？也想去啊，但没有人请！自己那点工资虽然严格意义上说还可以，但如果真的是要去过那种生活？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。”
肖源已经开车走了。
王成笑着说，“的确是这么回事，每个人的观点不一样嘛！你以前总去哪里吃饭呢？”
老愤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，他说，“其实我跟泰吉县很多基层干部都一样，大部分时间回家吃。也没有多少人会请我们吃饭。当然，偶尔也有一些想让我们过去撑场面的！其实提起这个事，体制内也分好几个等级：高等级的被一些企业家叫去撑场子；我们这种属于底层的干部，那基本上也就是些普通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叫我们出去撑场子。我那会有的时候会去，但绝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在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