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来书记这么一解释，王成豁然开朗。
于是便说：“我现在就只好避着他们，他们应该懂我什么意思了。”
王道来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，“懂？那可不一定，这种人一般“不见兔子不撒鹰”，不见到你？不从城关镇拿点东西？他们是不会轻易走的，他们往往就是“空手套白狼”。就跟你谈签约，谈完之后就说“他们公司为了考验镇政府的诚心，希望镇政府能够先垫一部分启动资金”。但其实他们啥也没有，就指望着靠这个来搞钱，可以说就是打了法律的擦边球，合理合法的搞钱，他们胆子也很大的。”
王成回到自己家，他给章依依打了电话，也说起了此事。
章依依马上惊呼，“好像是诶。好像有这类的事，我听同学说有这么一群人，专门在全国各地搞这种事情，可千万要小心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模式。现在的情况很复杂，可千万千万要守住底线呐。”
王成赶紧安慰道，“放心吧，他们也不可能给我送礼的，看样子他们应该是惯犯，我向王道来书记汇报过这情况，但他说又不能对他们怎么样？因为实质性伤害行为还没做出来，在法律上是行不通的。”
聊了一会儿，肖源又打电话来了，原来他下完班吃了饭后，就走到那个酒店附近，果然又看到了那几个人。
他跟着他们一起走，发现那几个人在整个县城内走走转转，总之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但他们于晚上又一次给王成打了电话，王成就明说了，“师兄啊，你也理解一下我们，如果你们这边有官方文件？那我们当然举双手欢迎，但现在社会上有很多想空手套白狼的人，这么一来，政府就容易担责任。举个例子，之前我们县有一个工程，对方连垫资都是政府垫的，一个亿的工程，最后2000多万就建完了，后面审计的时候过不去，直接处理了一位副县长。之后一调查才发现这个事的真实情况…所以师兄，请你们理解理解我，我真是爱莫能助，除非你们能够提供合理合法的证明文件，证明你们身份的文件。并且经我们有关部门去调查核实，否则这件事我们的确无法给你们帮助，请你们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