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自己的女儿，脾气不好，人也不算聪明优秀。

落得如今的下场，卫锦枝自己，也是有一点责任的。

“因为是周棠宁挑的婆家，前期能力不强，但本性好，性子也软。”

“后来周棠宁辅助太子登基，我也成了太子面前的红人，所以锦枝的婆家，也被太子提拔。”

“因着我们卫家的关系，锦枝的丈夫，连小妾都不敢纳，独宠她一人。”

卫老夫人听完，已经泪流满面：“那文之呢？他真的考上了状元？”

“是，娶的也是国公府的嫡女，夫妻恩爱，子嗣颇丰。”

“您和父亲身体安康，长命百岁。”

“二房三房，人人出人头地。”

“三房的五妹，还进宫当了宠妃，生下皇子，封为皇贵妃。”

“卫家盛极，京中无人能及。”

“您也被封了一品诰命，父亲也被高封。”

“你们二人身体健康，长命百岁。”

“京中的贵妇们，全都羡慕您，想要结交您。”

“棠棠隔三差五为您举办宴会，邀请她们来，和您谈笑风生，哄您开心，又结交人脉，为卫家造势谋利——”

卫老夫人听到这里，泪流不止。

“周棠宁，是个极好的主母啊——”

“是母亲当初心盲眼瞎，才害得你跟她和离，是母亲害你失去了她。”

“母亲后悔啊。”

“咱们卫家能娶得她，是何等的福份，母亲愚蠢，害了你，也害了卫将军府……”

卫老夫人懊悔极了，哭得泣不成声。

卫挺之听着，心里多了几分冷漠。

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怪母亲，怨恨她，可他心里，就是有怨，有恨的。

等母亲哭完，情绪缓和了些，他才冷声道：“五公主重生之后，她为了逃避和亲，设计落湖，让儿子救她，只能娶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