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一丝不挂的罗媗媗带上了车。
车上面徐慧坐在中间,前前后后还坐着四五个男人。我一个也不认识,全部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。
罗媗媗看到徐慧,就说:“徐董,我做错了什么,要这样对我?”
徐慧说了句:“开车。”徐慧也不理她,直接到前面的司机说。又拿出一个手拷,递给旁边的人,说:“把她的手拷在背后。”
“徐董,究竟是为什么?”罗媗媗还没说完,就被旁边的人拷了起来。
然后又拿出一个跳蛋,让旁边的人塞进了她的身体里。打开开关,罗媗媗脸上开始露出复杂的表情。
车朝着市外的郊区开着。
徐慧开始问她:“你和徐东阳怎么勾搭上的?”
“网上认识的,他花钱包养我,还让我进公司。嗯……”
“他都让你干哪些事儿?”
“陪他上床。”
“我不是指这些,别的事儿。”
“让我勾引你,勾引杨总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快点儿说,再不说我把你推下车,这里可是市区。”
“还……让我给你吃避孕药,不让你怀孩子。让我勾引杨总,如果怀了杨总的孩子,就给我一百万。”
“你可真够毒的。”
“不能怪我,都是徐东阳让我干的,你找他,别找我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给我吃避孕药的。”
“他让我先把药磨成粉,有一次给你送咖啡的时候,公司人多,我先在拿着水杯,假装在外面透透气,把粉末溶在水里,自己喝了不吞含着,给你冲好了咖啡,找个没有人的角落,再吐在咖啡杯里,给你喝下去。”
“真是人渣。”
“徐董,都是徐东阳让我干的,你放过我吧。”
“放过你,你害得我没孩子,你说我会放过你吗?”我在一边说。
罗媗媗求着我说:“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?还给我升职,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是喜欢你去死。”我冷冷地说。
“你,你们放过我吧,我保证我马上离开这个城市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“放过你,凭什么放过你。徐东阳已经被公安抓了,那么多毒品,不死也最少是20年。现在没有人保得住你了。”
“你放过我,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。”
“什么秘密,说来听听。”
“徐东阳是阳痿,根本不能做爱。”
“他家里有个大女儿,外面还有个小儿子,我才不信呢。”
“都是别人的。大女儿是他让他老婆和别人生的,为了基金。小儿子的妈妈是徐东阳上学时的初恋,被人玩怀孕了,徐东阳只是接盘侠。”
“还有这事儿,真想不到。”徐慧说完,拿出手机,“刚得到消息,徐东阳的女儿不是他亲生的,让家里人做下dnA。”
“你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吧。我受不了了。”罗媗媗求徐慧说。
但没有人理她,更没有人帮她拿出那个东西。
到了郊外,一处没有人的小山坡上。
一群人把罗媗媗拉下来。罗媗媗吓着了,说:“你们不是要杀了我吧,求求你,别杀我。”
徐慧说:“本来我是想弄死你,然后在这山里挖个坑把你埋了的。但见你还算老实,就不杀你了。”
“谢谢谢谢,我保证我离开这个地方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罗媗媗仿佛看到希望,不住的感谢徐慧。
“但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……纹身的,该你了。”说着,走过来一个人年青小伙子,打开工具箱,说:“你们把他帮在树上,别乱动。”
芒果把我拉到一边,说:“杨总,你输了啊,我说她脸上会多点儿东西吧。”
“好,我认输。以后芒果小姐有什么吩咐,一定照办。不过,你那场戏不错,让这个贱人的名声彻底完了。”
“那当然,害人我可是一把好手。哈哈。”
“对了,你说他抢了你男人,亏得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本来就是”芒果在我耳边说:“她抢了你,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上我一次,嘻嘻。”
“别这样好不好,小心徐慧也这样整你。”
“少来,你上过那个林总好几次了。论打探八卦新闻,徐家没有人比得上我。”说着,自己一个人走到前面,看罗媗媗的好戏去了。
我心里想着,这下完了,以后得好好伺候这个小祖宗了,要不然,指不定哪天搞到我头上来。但,她是怎么知道的?
那边罗媗媗的胸上,已经被纹了一些字了,都是些婊子骚货之类的。接着,又在她的脸上纹了很多点点,象是长潢了雀斑一样。
罗媗媗在那儿又是哭又是大叫:“你们在我脸上纹了什么啊,不是说好放过我的吗……”
“好了,徐董。按你说的,都弄好了。”
“你们去车上等我吧。”徐慧说。
他们走了,芒果也走了。徐慧对她说:“放心,只是在你脸上纹了几个小点点,就当长了雀斑吧。
“可我的胸上面?你让我以后怎么办?”罗媗媗哭着说。
“老公,站在我的身后,挡着我一点。”徐慧说完,我立刻站在她的身后。徐慧解开衣服,露出她的胸,上面也写着和罗媗媗差不多的字语。
“我老公喜欢,我就自己写给他看。只要你想开了,就没什么。徐东阳让你害我,你可以离开走人,可是你为了钱,让我生不了孩子,这是你为此付出的代价。”
“我错了。对不起徐董。”
“好了,我给你留下一件衣服,和一些零花钱,自己走吧,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说完,让我给她解开,打开手拷。
在地上,给她留了一件衣服,和千把块钱,我和徐慧也走了。
车停在几十米远的地方,走的时候,徐慧问我:“老公,想不想我也象她那样,被绑着让你玩?”
“想啊,你愿意吗?”
“你求我呀。”
“好老婆,让我这样玩一下吧。求求你。”
“哈哈,答应你了,过两天就满足你。”
“把罗媗媗处理了,开心吗?”
“嗯,那个贱人活该。”
“那晚上回去了,再让我爽一下?”
“随你几下都行。哈哈。”
我们上了车,从车窗上看到,罗媗媗一个人穿好了衣服,独自一个人,走在路上。
这是他应当得的报应,为什么要害人呢。
把一丝不挂的罗媗媗带上了车。
车上面徐慧坐在中间,前前后后还坐着四五个男人。我一个也不认识,全部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