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办公室还没半个小时，雪姐的电话就来了。“雪姐您好，有事儿吗。”我问雪姐。雪姐在电话那头说：“杨成，计划书收到吧。”
“收到了，你是想让我交给徐家？”
“是的，小鬼头蛮聪明的嘛。”
“雪姐我有个问题，既然说纪委书记和徐家的关系不一般，为什么不通过他送给徐家，而要找我。”
“要是能通过他就好了。我们的那位纪委书记是个死脑筋，以前每次和她提徐家，他就发脾气，还摔东西。不只是我，那边也一样，不管是谁，一提徐家他就发彪。到后来，谁都不敢提了。”
“那你确定徐家有这么多钱？七个亿啊。”
“不确定，但我们也没这么多，所以才一起合作嘛，一人出一部份，不就有了。”
“那这样的话，好吧。我一定把计划交给徐家的人面前，但他们答不答应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杨成，你尽力了就行。”
“那的雪姐，我一定尽力。”
立即给徐慧打电话，没打通。我在想，徐家究竟有多有钱，这边几个亿，那边几个亿，徐家在我心里，真的是个谜。
一时联系不上徐慧，就先放着吧。没事儿就去看看林听竹，她都快好了，医生说不久后就可以出院了。梨人大厦那边，工程也快完工了。林听竹还偷偷对我说，工程完工了，要去那边拍照留念。
到晚上，一下班，就接到了小李的电话：“小鸭子，下班了吧，不许回家，我知道你老婆没回，来找我，有聚会。”
“又是上次那种？不要了吧。”我第一反映，小李是本市政法委书记妆检察院长的千金，分分钟让我死的那种人。
“你想什么呢，就想着做爱。是正经聚会，听说你升职了，等着你来买单。”
她还有正经聚会？但没办法，这个小姑奶奶得罪不起。按照她说的地点，飞奔过去。是家ktv，她们一帮人在最顶层的豪华包间。
我一进去，里面坐着七八个人。小李看到我来了，大声说：“静一下，这是我们的新人，从今天开始，成为我们的一员，他是梨人超市的杨总。”
“听说梨人超市是小姑姑负责的。”一个小女生说到，看样子也就二十来岁，长得还算不错，白白的，就是瘦了点儿，胸不大。不过，比小李好多了。
“小姑姑是甩手掌柜，杨总是实际负责人。”小李说着，“杨总，来坐下吧，迟到了，先罚三杯。”
说着，就有人把三杯酒摆在了我的面前。我端起酒杯，说：“我是第一次来参加这样的聚会，以后大家相互关照。”说完，喝下了那三杯酒。
然后小李向我介绍着他们，指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，他是这里面年纪最大的。“这是我的堂哥，李君武，这家ktv就是他开的。旁边红色衣服的大美女，是他的未婚妻，叫她丽丽就好了。”
我伸过手，和他握了握手，说了声幸会，然后对丽丽说了声嫂子好。接着小李指着刚才说话的小女生说：“这是小堂妹，李纤纤，现在还在上大学，我们家最调皮的就是他，你千万别惹她。”说完，又在我耳边说：“我们家最淫荡的也是她。”我笑了笑，向纤纤挥了挥手。心里想，还有比你小李更淫荡的？我得会会她了。
然后又指着一个男人，说：“这是我的表哥，魏江东，是新丽江餐厅的老板。”那个男人看起来，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，新丽江餐厅我知道，离天亚影院不远，是一家很高档的餐厅，原来是小李表哥开的。我和他握了握手，说：“我以后去你那儿吃饭，能打折吗？”这个魏江东还挺够意思，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，说里面有5000元的额度。我接过卡，说了声谢谢。
然后指着身边的一个怀孕的女人，说：“表哥的妻子，贺新星，刚结婚不到一个月。”我也对她说了声，嫂子好。
最后指着一对情侣，他们穿着情侣装。还没有等小李开口，那个女的就说：“杨大哥，第一次见面，给礼物，发红包。”我一愣。小李说：“这也是小堂妹，是李君武的妹妹，叫李小婷，特别鬼精的，旁边的是她男朋友，她们都在上大学。”
这时，李小婷从桌子，是从桌子上走了过来，站在我面前，我抬头看着她，旁边的小李也抬着头，看着她。她说：“上次去你那儿看电影，中间有人发现了蛇，你当场说每人赔十张电影票的。结果我不小心把票根弄丢了，你就以此为借口，不给赔。”
李小婷这一说，谅有人说：“原来天亚电影院是他的……他和徐家是什么关系……那次的营销策略不错……”
我说：“那天你也在？我怎么没看到你？”
“那天那么多人往外跑，你记得谁呀。我不管，赔电影票，我和男朋友，每人十张，不对，每人二十张，过了这么久，有收利息。一共40张，给票。”
“我现在也没带啊，以后给你行不。”
“不行，你打电话叫人送过来，现在一定有人在电影院值班。以后你又说话不算话，不上你这当。”这小祖宗，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。
我没办法，只好拿出手机，叫人送来两百张电影票。
和他们这群年青人，喝着，唱着，疯着，闹着。因为都是年轻人，还有些共同语言。中途，我喝的有点儿多，去洗手间上个厕所。没想到，出来的时候，遇到李小婷站在那里，好象是在等我。
“杨大哥，站住。”她一副大小姐的样子，
“李大小姐，找我什么事儿？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现在没事儿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我知道你叫过好几次小姐，嫖过好几次，你以后要听我的，不然我就告诉大家你嫖过娼。”
“你才多大一点儿，就这么多鬼点子，以后不得成精啊。”
“对啊，我现在就成精了。我还告诉你，我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得全力帮我，不然有你好果子吃。哼。”
“不就嫖个娼吗，至于吗？”
“还上过小雪姑姑吧！”她一说，我赶紧捂住她的嘴，不让她说了。
“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怕了吧，哼，以后听我的，听不听。”
“听听，小祖宗。以后说什么我都照办，你快告诉我，你是听谁说的。”
“我听小雪姑姑说的……我是大哥的女儿。”她一说，我明白了，她爸爸和小李的爸爸，是亲兄弟。小李的爸爸负责官方，小婷的爸爸负责商业。
“我的李大小姐，你说你是大哥的女儿，我一定完全听你的，何必要搬出那么多事情来。”
“哼，我乐意，我还知道更多的事情，以后再慢慢威胁你。”
“好了好了，回去吧。”
“不，条件还没说完呢，我生日快到了，正好苹果8也快出来了，我要一部，谢谢。”
“一定行，一定给你抢一部，给你当生日礼物。那你告诉我，你是怎么知道我嫖娼了？”
“明天告诉你。”说着，她双手背在背后，哼着歌儿，就回包间了。
我在外面，抽了一支烟，也回包间了。我坐在一旁喝酒，一边听她们唱歌。手机上收到消息，一看是李纤纤发来的，就是小李说最淫荡的那个女生：大色狼，不许动我妹妹。我回：没敢动，她太调皮，管我要生日礼物。她又发来消息：听说你的很大，我要偿偿，等我电话，你要是敢爽约，我直接让你吃下三十粒伟哥，我玩儿死你。
看着这条消息，我吓了一跳，抬头看看李纤纤，她象没事儿一样，喝着红酒。
一直过了12点，一群人才散去。我打了车回家，我也喝了不少，也没精力管别的人了，到了家，澡都没洗，倒头就睡着了。
到办公室还没半个小时，雪姐的电话就来了。“雪姐您好，有事儿吗。”我问雪姐。雪姐在电话那头说：“杨成，计划书收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