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几天好日子,又被那个鸭头给盯上了。那天我偷个空儿,躲在后门,抽支烟,打个电话给我爸爸。没想到刚挂电话,就感觉有人撕我头发。“妈的,上次不是说让你安份点儿吗,怎么,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。”我记得他的声音,就是那个鸭头。我刚要开口,就听到有人喊,“住手,把他松开。”我一看,竟然是王峰,他挥了一下手,他手下那帮人,冲上来,就把鸭头那几个,打得满地找牙。
最后鸭头那帮人被制服了,鸭头被王峰的一个小弟,用脚按在地上。王峰说:“鸭头留下,其他人滚蛋。”其他人都跑了,王峰对我说:“兄弟,他就是那个鸭头啊?”我点了点头,还没等开口,又听王峰说:“兄弟们,把他给我废了,他靠哪儿挣钱,就废哪儿。”
话音还没落,就听到那鸭头一声一声的惨叫,王峰手底下那几个,围着鸭头,一人一脚,往他那儿使劲儿的招呼。
“住手。”是雪姐的声音。雪姐走过来,看到鸭头躺在地上,翻来覆去满地打滚,直喊着疼。
“峰哥,你怎么打我的人哪。”雪姐说,这时,我说话了,“雪姐,是这要,他看我不顺眼,里而找我麻烦。今天又找了几个人,把我按在这儿,幸好王总经过这样,要不然,又被打了。还有上次,我两三天没来上班,你还打电话给我,问我去哪儿。我怕你为难,没敢说实话,其实,那次是被他们几个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,实在是不能来上班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,那得查清楚。”雪姐说:“峰哥,今儿个事情我们自己查,如果你没什么事儿的话,我就带他走了。”
说完,雪姐就把我带到办公室。一进去,我就从后面抱住了雪姐,“小鬼头,放手,今天不能。”我赶紧放开了手,雪姐又接着说:“一会儿我在重要的事情办,你先说说你的事儿。”
我坐在椅子上,雪姐坐我对面,无意中看到了雪姐裙子里内裤。我停了一下,被雪姐发现了,“小鬼头,看什么呢,还不快说正事儿。”我逗雪姐说:“雪姐就是漂亮,一见面,就我的魂儿给勾走了。”
“我今天真不能,一会儿有个人要来,很重要。嗯……你要想看就看吧,但不能碰我。”说着就把双腿分的很开,让我看里面的内裤。这才知道,雪姐今天穿的内裤是开档的情趣内裤。我不禁让我想,今天会是谁来找雪姐呢?是雪姐的老公?雪姐的情夫?会所的后台老板?不得而知,但肯定的一点,以雪姐一个人的力量,是保不住这个会所的。
我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一遍,但徐慧和王峰的事情我没说。雪姐问我王峰怎么会来,怎么会帮你出头。我随便编了个理由,说王峰有一次被人打,我扶了他一把。至于为什么来这儿,我也不知道,可能恰好经过这儿。
雪姐说:“现在鸭头儿没了,不如你来做吧。”
“我不行的,我才来几天啊,我做鸭头别人不服的。”
“那行吧,我给你升个主管吧。”
……
从雪姐办公室出来,还没走十米远,就接到了王峰的电话。电话早不来晚不来,一出办公室就来,看来王峰也不简单,居然在雪姐的会所里有眼线。
“兄弟,我等你半天了。你马上出来,向右走,有辆白色的小型客车,你上来,我在上面等你。”
“来了王总,您稍等。”说着,我便出门寻找他说的那辆白色客车。
上了车,居然看到王峰正在和一个女的在一起,王峰就一条内裤了,那女的全身赤裸。心里想着,妈的,人渣就是人渣。王峰见我来了,起身,和那个女人并排坐着,说:“来,兄弟,这边坐。”热情的不得了。
“兄弟,别见怪,让你看到这样的场面,就是没把你当外人了。她,”王峰指了指身边的那个女人,“是我的人,完全可以信任,你就放心吧。”
我对那女人点了点头,说了声你好,说真的,场面真有些不自然。对王峰说:“王总,您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王峰从身边的包里,拿出一张卡,递给我,说:“这张卡里面有20万,密码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。说好的20万的买卖,哥哥一分钱都不少你的。兄弟啊,哥哥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呀,你说的那事儿是真的。哥哥我使了一计,不仅拿了那批货,警察来的时候,那搜的可仔细了,结果什么也没搜着。真得感谢你呀,要不这样,你跟我干得了,也不用在雪姐儿受气了,我保证在我儿,比在雪姐那儿挣得多多了。”
我不拒绝了王峰,王峰也没办法。只好说以后要有什么事儿,直接找他。
我拿着卡,下了车。心里就想,什么玩意儿,拿着徐慧的钱给我,不就是拿着我们家的钱再给我吗,你王峰掏钱了?跟着你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算计了,我还得算个从犯。这次要不是我,你王峰能坐在这儿?
十米,同样是十米,雪姐的电话来了,“杨成,我还以为你不下车了呢。”
我吸了一口凉气,雪姐也不是一般人哪。“雪姐这是什么话?”
“王峰一早就给我打电话了,问我要你,你能下车,雪姐为你高兴。去会计那儿领你这个月的薪水吧。”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我找了会计,那会计一见我,就说:“杨主管,雪姐安排了,从现在开始,你的工资每月2万”
我一听高兴坏了,拿着钱,便跑到银行存了起来,顺便把王峰的那20万,存在了我父亲的备用卡上。
回到会所上班,只是那几天,我都没有看到雪姐,有事情都是雪姐电话安排。
没过几天好日子,又被那个鸭头给盯上了。那天我偷个空儿,躲在后门,抽支烟,打个电话给我爸爸。没想到刚挂电话,就感觉有人撕我头发。“妈的,上次不是说让你安份点儿吗,怎么,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。”我记得他的声音,就是那个鸭头。我刚要开口,就听到有人喊,“住手,把他松开。”我一看,竟然是王峰,他挥了一下手,他手下那帮人,冲上来,就把鸭头那几个,打得满地找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