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他不告诉她她就很难过。
闻言,宋疏迟抬眸视线慢悠悠地扫过她,弧度淡淡。
“夏夏,这就学会怎么威胁我了吗?”
她耳朵热起来,她激情开麦怼人那种威胁倒是常常,这种方法还真是第一次。
“……反正你都要说,我真的会哭的宋疏迟。”
“……”
他眼底映出些许玩味,又被无奈占了上风,看了她半秒,也真开了口。
“夏夏,我能撬一次墙角就能撬一百次。”
“我知道你所有的喜好与厌恶,喜欢热牛奶、吃辣、消消乐的小游戏要糊的麻将、喜欢海边和晴天、下雪,喜欢在下午三点在窗口凝视一片涨潮的海域,喜欢盛夏的烈日里像猫晒毛一样的走在阳光里,喜欢在下雪夜盯着窗边看一整晚的雪,为人处世坦诚不拐弯抹角,讨厌曲意逢迎,吃软不吃硬,喜欢在节假日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,也喜欢所有极限刺激的运动,和朋友三五聚会,理想的生活是收养很多只流浪猫和一只大型犬……”
看着她逐渐变呆滞的眼神,宋疏迟略有兴味地揉了揉她的发梢。
“我太了解你了夏夏,我甚至都知道你喜欢的男人就是我这样的。哪怕不是,我也能演得出你喜欢的样子。”
“所以无论过程几经周折,到最后,你还是我的。”
他只是自私的,不想再等。
不想看着逢夏成为别人的逢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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逢夏飞美国后两地时差大,他们的聊天消息像隔着白天和黑夜。
宋疏迟最近好像忙得很,消息回得慢。
但她也算忙得不沾地,拍戏的头几天都是大夜戏,她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儿八经的巨资班底拍摄,特地在她的戏份来之前便坐在片场学习参考前辈的表演方式,打点些剧组的人情世故。
她人会来事儿,开得起玩笑社交能力又强,导演在闲暇之余也会给她讲点表演技巧。
这说到这事儿巫宇想想就好笑,飞过来之前宋疏迟还明示过照顾逢夏,不知道是谁在照顾谁,逢夏在进组第三天就开始教全剧组的外国人搓广东麻将。
在休息时间他经常听到此起彼伏的“国粹”,从app到实体麻将,“pang!”“糊了!”连什么是清一色都知道,还招呼他一起玩。
那一瞬间,他还以为人是在国内的棋牌室。
他十分庆幸这姑娘的发展路线不在国内,不然该被人黑到炸裂。
逢夏倒也不是只传播了打麻将,这次电影本身就是追梦的题材,她是专业的舞蹈演员,和导演探讨后自己编国风版的舞曲,妆造服饰都选定国风向的清冷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