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狠狠地?盯着?她,一言不发,仿佛眼珠子都要瞪出?眼眶。
何白曼被瞪得?一悚。
下一秒,周盛昌竟然直接抄起手边的花瓶,径直向她砸来!
何白曼双目圆睁,虚虚躲过一劫,花瓶砰地?一声,在她身侧的墙上碎裂。
“你疯了!”何白曼不可置信地?吼道。
眼前的男人颇有种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势。
密闭的空间让她感到一丝恐惧。
何白曼为自?己辩驳:“为什么?你在外面有女人,我就不能有男人?!你天天在外面鬼混,我问过你吗?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啊?”
周盛昌凶恶地?瞪着?她,眼神极为可怖:“我们能一样?!”
何白曼嗓音嘶哑:“有什么?不一样?最大的不一样就是我保养得?比你好!你能不能和别的男人学学?身材都发福成什么?样了?品行?还?有这么?大问题,还?想我一心一意守着?你?你当现在是什么?年?代呢?人生这么?短暂,凭什么?就只有你可以及时行?乐?!”
周盛昌:“你说和谁学?和谁学?这个圈子谁不是花天酒地??你的生活还?不满足?每个月你他妈花我多少钱?拿了那么?多房子车子还?挑三拣四?没有我你能保养得?这么?好?医美?的钱你赚得?到吗?想什么?便宜都被你占了?嫌我发福?外面不嫌弃我的女人多的可以排队!多少人以和我说过一句话为荣?身在福中不知福,还?他妈有勇气出?轨?周家的脸都给?你败光了!不想待着?就给?我滚!这辈子别出?现在我眼皮子底下,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?晦气!”
和谁学?何白曼不想说,她脑海中浮现的头号对照组竟然是陆沥成。
她和陆沥成见面的次数并不多,但即使只有几面之缘,也足以给?她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同样是男人,怎么?能差这么?远?
陆沥成修长挺拔,气势逼人,俊美?如神祇。
周盛昌挺着?啤酒肚,样貌丑陋,性格阴晴不定。
更不要说周盛昌虽然算得?上暴发户,但和陆沥成的实?力差距实?则天差地?别。
如果不是陆沥成过分让人垂涎,嫁给?他太让人妒忌,她又何至于揪着?许罂不放?
不说和陆沥成做多么?亲密的事情,光是看着?就赏心悦目。
眼前的男人,哪里比得?上他一根手指?
还?好陆沥成喜欢的人不是许罂,不然她真的会被气死。
何白曼分神的间隙,周盛昌自?然以为她在联想哪一号小?情人。
给?他戴了这么?大一顶绿帽子,竟然还?敢在他面前肖想其他人。
无论他是否对何白曼有感情,何白曼都是他户口本上、旁人认知里的合法妻子。
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。
周盛昌终于按捺不住,挥着?拳头向何白曼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