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应兰的话激励了李栖,李栖现在每天傍晚都出去跑步,一去两三个小时。
他当然也有犯懒不愿意去的时候,这时候徐裴的来电就会响起来,在李栖心里,已经比老板的来电还要吓人。
“怎么还不来。”徐裴问。
李栖躲在房间里,“我今天不想去,每天都那么晚回来,我妈会怀疑的。”
徐裴嗤笑一声,“乖宝宝,你是不是还有门禁啊。”
李栖反击道:“跟你那会儿,确实有门禁。”
徐裴道:“我现在在你家楼下。”
李栖一下子坐起来,“你别上来!”
徐裴笑了一声,“那你看现在怎么办。”
李栖坐起来穿鞋,“我现在下去,你不要在我家楼下站着,好多人都认识我,会认出来的。”
徐裴等李栖急了一会儿,才慢条斯理道:“我在酒店。”
李栖挂掉电话,换了衣服出门,应兰知道他又去跑步,问道:“用不用给你留饭啊。”
“不用了,”李栖说:“我在外面随便吃点。”
应兰道:“我看你也不是去跑步,去外面开小灶是真的。”
李栖这边带着应兰的数落出门,那边到了酒店,酒店前台都快认识李栖了。
李栖戴着帽子口罩,低着头进电梯。
徐裴打开门看见李栖,打量着他满身的装扮,说:“像偷情。”
李栖不言语。
徐裴把李栖弄上床,动作一点也不留情,他在床上本来就疯,放纵、狠厉,跟温柔基本不沾边。
李栖抓着床单委屈地问:“现在算什么?”
徐裴笑了一声,“你想再见面做朋友,我想弄你,这不是完美的答案吗?”
李栖不理解,他被摁在枕头里,断断续续的说,“徐裴,你欺负我。”
徐裴把李栖拽起来,手指分开他的嘴巴,“你知道的,我刚被甩,心情不好,多担待吧。”
李栖说不出来话,口水都流到徐裴手上。
天气难得晴朗,湛蓝湛蓝的天空,几朵白云悠闲自在的飘在天空。冬日的暖阳,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。
徐裴上门的时候,家里只有应兰。
李栖的舅舅过生日,他自告奋勇去看舅舅,已经两天没回家了。
徐裴知道,他手里拎了些礼品和水果,说初次登门的时候就空着手,而且应兰还在养病,于情于理他该送点东西探望。
“哎呀,小徐老师,你太客气了。”应兰笑着让他进来。
李康平在学校,家里只有应兰一个人。她要给徐裴倒茶洗水果,徐裴赶紧道:“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应兰也不方便,只好让他自便。
徐裴拎着水果去厨房洗,随意地观察这个家。
不大的房子,一百多平,三室两厅,除了主卧,次卧和书房都归李栖所有。客厅电视墙旁边摆着李栖从小到大的各种奖项,还有他大学毕业时候拍的照片,李康平和应兰特地去东城庆祝他毕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