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从致和徐裴谈论前段时间顾家晚宴的事情,主要谈论顾家小儿子明嘉玉。
“明嘉玉上面的哥哥姐姐不少,只有他进了公司,其他人能愿意?”章从致道:“我看顾家别墅这几天就没消停过,昨天,顾家老五进公司了,跟明嘉玉对上,那可是一点脸面也没给人留。”
他边说边感叹:“我还以为这个明嘉玉能是个人物,结果照面就跪,虚张声势。”
徐裴端着咖啡,“年纪小,势单力薄,成川都不用直接出面,其他的顾家人就足够他焦头烂额了。”
章从致放下柠檬茶,道:“我说呢,顾老五怎么敢进公司,原来是顾成川授意的。”
他看了看牌面,出两张对,立刻被杭迎一截住,把那一手牌都出光了。
杭迎一嘲笑他,说他投资失败,牌运也不济。章从致倒还很淡定,撂下牌说最近确实不顺,大大小小的事都不如意。
他提起徐裴的倒霉学生,实验失败,在实验室求神拜佛。
“要不,咱们也搞点迷信活动?”章从致道:“杭迎一年初不是在一个寺庙里休养吗,哪天有空咱们去烧烧香,求个转运珠什么的。”
李栖想想自己倒霉的工作,又想想堂弟受伤的腿,觉得很有必要。
正说着,顾成川到了。
他是来接李栖的,走进别墅,西装还穿的很笔挺。
“外面雨还没停,一块坐会儿吧。”章从致道。
顾成川没拒绝,他在李栖身边坐下。
“在聊什么?”顾成川问。
章从致说想去烧香。
顾成川嗤之以鼻,“求神拜佛要有用,还要人干什么。”
这话让杭迎一很不高兴,他手上到现在还有一串佛珠呢。
他把椅子挪了挪,靠着李栖的肩膀,拿着李栖的手把玩他的手指。
顾成川啧了一声,“又发疯。”
杭迎一挑衅似的,低头亲了亲李栖的手指。
顾成川还没发作,杭迎一就被徐裴扯开了。
“别管他,他一会儿闹起来你们都招架不住,”章从致道:“喝点什么?”
“白兰地。”顾成川道。
“今天是不喝酒的局。”章从致从冰箱拿了瓶苏打水给顾成川。
顾成川问李栖,“你想去吗?”
李栖点点头,顾成川眉头舒展,“那就去。”
李栖朝他笑,神情很柔软。
桌子底下,一只脚探过来,挨着李栖的脚踝,轻轻蹭了一下。
皮肤的温度毫无阻碍的相互传染。李栖看了眼徐裴,徐裴抓着牌,还在跟别人说话。
李栖挪开脚,低下头喝薄荷水。
章从致拉着顾成川打听明嘉玉的事情,“你那个弟弟,他才十九岁是吧,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