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。
我被他折腾的久了。
眼里噙着泪花,委屈的看着明爵。
声音沙哑,可怜的要命。
“爵爷,我错了。”
“过去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您就饶了我,好不好?”
我卑微的哀求。
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。
明爵听完我的话,脸上的狠辣愈发的明显。
他贪婪的望着我。
眸色愈发的深邃。
而后,双手撑着桌面。
将我抱的更紧了。
没有动作,炙热紧紧贴着,硌得生疼。
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。
但我不敢轻举妄动。
唯恐得罪明爵,让他反感。
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。
还是凯文医生桌上的闹铃发出的动静,打破这种僵局。
明爵似是回过神。
慢慢的从我的身上下去。
明爵也不看我。
一蹬腿,人坐到桌子上。
外头隐隐能听到人员走动的声音。
明爵仿若不知,双腿交叠放在茶几上,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好一会儿,他终于睁开眼。
明爵朝我勾勾手指。
我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害怕。
却也不敢得罪明爵。
只好撅着屁股凑到他的身边。
只是当我刚走到他的身边还没站稳,明爵猛的摁住我的肩膀。
“爵爷,您这是?”
我皱眉,愈发不解的看着明爵。
有点捉摸不透这个家伙想干什么。
明爵闻言,眼底的笑意愈发的深邃。
他轻咬着下嘴唇,努嘴,一把将我扯到怀里。
“洛鸢,你知道的。”
“我有很严重的洁癖。”
“所以,你以后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明爵仿佛是不甘心的报复。
我半跪着,拿起桌上的烟儿,仔细地点上,双手递给明爵。
我们这样的人,哪有什么挑剔的资格,金主说啥就做啥。
早年间跟着大佬去港市的一位小姐。
单凭自己的一条舌头,生意火爆。
对于我们而言,身上能利用,讨好的东西都能得到价值。
只是我跟着顾山河去了晋城之后。
除了时不时的与顾山河打上一炮之外。
并没有伺候别的客人。
那些技巧不算生疏。
却在内心里面慢慢的排斥。
就在我神游,胡思乱想的时候。
耐心耗尽的明爵直接上手,一把扯开我的衣衫,咬在我的肩头。
我疼地滴下泪来,滚烫。
原本享受的明爵忽地睁眼,掰过我的头,心疼地问我,"咬疼了?"
下一秒,他的手覆盖在我的后脑勺,让我靠在他的肩头。
然后又是重重一口。
我知道他为何这么做,之前被压迫的紧了,现在他要在我身上留下他的记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