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有力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捏断下巴。
眼神灼灼,恨不能当场将我掐死。
而后,他只是愤怒的大吼一声:“给我滚。”
当然,那句话是对身后的人说的。
柳太和沈明珠见状,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。
我知道,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。
顾山河骄傲自负。
又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妓女打脸。
这样的耻辱,他怎么能忍?
我清楚的可以听到顾山河粗重的喘息,配合着他起伏的胸膛。
原本亲密贴合接触的两具身体。
如今却像是隔着一层一层的看不见的玻璃门。
如果是以前,我肯定没有胆量招惹他。
可是今天,我没有什么好怕的。
只冷眼挑衅的望着顾山河,对准他的脸啐了一口。
“顾山河,有本事你就杀了我。”
“如果你今天不杀了我的话。”
“我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的。”
等我说完最后这句话,顾山河的手大力扯开了我身上的布料,只留下暗红色的蕾丝胸衣倔强挺拔,十分醒目。
他粗略的咬了上来,用了所有的力量。
那些咬痕从,胸口,锁骨,腹部,一直往下。
密密麻麻的疼痛感逐渐被麻木所取代。
最后只剩下一具空壳。
我蜷缩着并不动弹。
默默的承受着顾山河的暴怒。
他呼吸越发重,我竟然一点也不疼了。
记不清他弄了多久。
只记得临走时,顾山河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洛鸢。”
“谁生谁死还不知道呢。”
说罢,顾山河扬长而去。
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。
昂贵的开扇门留下他的脚印。
若非胸腔的起伏,只怕都要怀疑是不是死了?
后来,我仿佛做了一场梦。
梦中,是我满心欢喜的嫁了人家。
与我的未婚夫举案齐眉,相敬如宾的画面。
可转眼间,那些美好的画面却在眼前极速消失。
唯有我孤零零的躺在单人床上。
我想要反抗。
却是被占有的更加残暴,痛苦。
身边人的咒骂,嘲讽。
甚至于远在他乡的父母亲,亦是一脸鄙夷的不屑的望着我。
他们说:“洛鸢,你是我们的耻辱。”
啊……我竟然是他们的耻辱。
随之而来的便是极致的黑暗。
我试图握住一丁点的光亮。
但那种光亮转瞬即逝,握都握不住。
“唔——”
等我再次醒过来时,人已经在医院里面。
二筒胡子拉碴,不修边幅。
看到我醒来,几乎是冲到病床边。
满脸担心的看着我道:“鸢姐,你感觉如何?”
“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