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鸢,我说了,你不要管他的事情了。”
“凯莉已经认定你是仇人。”
“这事没得商量。”
“她要报仇,就不会离开靳枭。”
“况且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又怎么会因为你的两句话改变。”
我知道沈斯年说的是事实。
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难过,绝望。
原本隐忍的泪。
终是不受控制的落下。
在这场报复活动当中。
我竟是将三个女人的生活给毁了。
我就这么绝望的任由沈斯年抱着。
心中隐约升起无限的悲凉之感。
待到心情平复的差不多,才抬头看着男人。
突然间我才发现。
从一开始,我就以原本的面目面对沈斯年。
也只有眼前的男人,毫无保留的宠我爱我。
从未想过要放开我的手。
我下意识的握住沈斯年的手,殷切却又苦涩的笑笑。
“沈爷,茉莉刚才说我是所有人的灾星。”
“不管我出现在哪个人的身边,他就肯定会倒大霉。”
“所以呢?”
沈斯年只温柔的望着我,不受只言片语的影响。
抱着我的力道紧了紧。
我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。
有那么一刻,我甚至在幻想自己是在最爱的男人身旁。
然而,现实就是我已利用沈斯年的身份做下诸多错事。
哪里还敢奢望永远陪在沈斯年的身旁。
更何况,我本就是一缕浮萍,不过是遇水飘零罢了。
“你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?”
身旁的男人听着我满是孩子气的话,不禁笑了。
也只有在沈斯年的面前,我会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。
在顾山河的身旁,我永远是乖巧懂事,善解人意。
我竭尽全力在不同的男人面前扮演着不同的角色,迎合他们不同的需求,但只有在沈斯年的身边,我才能短暂的卸下包袱,做回原原本本的自己。
而今,他只是微笑着将我抱紧。
力道合适的很。
“傻瓜,无论你是福星还是灾星都不重要。”
“你只要记住,我喜欢的是原原本本的你就够了。”
沈斯年的这句话,让我瞬间泪流决堤。
我终是忍不住,抱着沈斯年放声大哭。
犹如当年被迫离开家乡时,母亲站在不远处的那座石桥上面,望着我坐在牛车上面离开时,挥舞着枯瘦如柴的手。
我背对着母亲,甚至不敢看她的脸。
那时,我也是这样的哭了很久。
沈斯年就这么任由我鼻涕眼泪蹭到他昂贵的衣服上面。
等哭的差不多,才轻拍着我的背。
正要开口,突然出现的手机铃声打断少有的温存画面。
沈斯年看到号码的瞬间,脸色骤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