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缨见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连忙摆手解释:“你不要多想。”
“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“只是想着你心思缜密,看来我的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。”
说着,云缨小心的握住我的手。
我没有说话,只无声的任由云缨握着我的手。
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划过。
伸手却是抓不住。
我深知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的道理。
况且,云缨对我也算无可挑剔。
刚才的那点小心思被三言两语掩盖。
我身上疼得厉害,又说了好一会的话,此时难受的要命。
云缨见我疼的厉害。
犹豫了一下,跪在地上替我穿鞋:“洛鸢,你这样不行。”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我不能去医院。”我摇头,有气无力的拒绝。
如果现在住院,沈兆廷为难我的事就会暴露。
到时,顾山河就会知道一切。
我不敢想,倘若所有的真相公布于众。
卷入这场风波当中的人当中。
又有几个能全身而退。
然而,我的这些心思却不能告诉云缨。
犹豫再三,我咽了咽口水。
看着云缨复杂不解的眼。
冲她有气无力的笑笑。
“金池和其他会所的矛盾刚有所缓解。”
“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被别人侮辱,丢的可就是金池的脸了。”
云缨闻言,不禁哑然苦笑。
“洛鸢,你没跟我开玩笑吧?”
“人重要还是钱重要?”
“都重要。”我费力的拍拍云缨的手背。
而后,有些虚脱的往后靠了靠。
“姐,我想睡会儿。”
云缨最终没有拗得过我。
无奈只得吩咐人将我送回公寓。
一连休息两三天,精气神恢复的差不多。
那些被针扎过的地方,除了青痕看不到多余的痕迹。
我心里冷笑。
也只有会所那种地方,才能想到这种折腾人的方法。
不多时,柳太太打来电话。
开口便是官方寒暄。
“洛鸢,现在真是大忙人。”
“柳太太说的哪里的话,今日若非柳太太仗义相助,我这条命早就没有了”我谄媚讨好,掐着声儿恭维。
“以后柳太太有事尽管开口,我绝不推辞。”
那些冠冕堂皇的话,柳太太早就听的起茧子了。
但还是给我体面。
任由我说完那些话。
约摸着过了几秒钟,我听见柳太太轻微的叹息。
“洛鸢,有空的话坐坐吧。”
“嗯?”
“上次你们走后,柳爷对你带过来的那些人很满意。”
一听这话,我便知道其中的意思。
便顺着柳太太的话接茬:“那还要谢谢柳爷抬举,给面子才是。”
“既然柳爷满意,只要柳太太需要,我愿意随时效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