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一个小时,便有属下来报。参加今天这局的人当中只有鸣凤会所没有受到影响,既然没有影响,为何要插上一脚?
别的会所都是躲避不及,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?
洪爷甚至没有说话,单是轻飘飘的眼神望过去。
鸣凤的负责人便颤巍巍的站起身。
而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。
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。
笔挺的西装如霜打的树叶,一碰,抖的更厉害了。
洪爷就是有那样的气场,不用说话,轻飘飘的眼神扫过来便是让人不寒而栗,而后,洪爷捂着口鼻轻微的咳嗽,眼神略微往前面一抬,便有两个专门的打手将鸣凤的负责人带了下去。
那人甚至连句辩驳都没有。
在场所有人都对后面的事情心知肚明,甚至无人敢抬头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不多时,旁边的包厢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,那两名打手力量极大,又是专门的练家子,打在人的身上拳拳到肉,不伤皮肉,内里的脏器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。
待到那两名打手将鸣凤负责人拖到包厢时,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,看不出本来的面目,此刻,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半晌,洪爷缓慢的站起身。
挪步移到男人的身旁。
昂贵的皮鞋随意的踩上去,男人便是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溢出,他连叫唤的能力都没有,蜷缩不堪的身体努力的蜷成虾状,不敢挪动。
“小子,到底是谁指使你的?”话音落,洪爷的眼眸中涌现层层杀气。
而后,一抬脚便是狠狠地踩在男人的胸口上。
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吐出一口浑血,脸色变成青灰色。
艰难的睁开眼,看向洪爷。
被打破皮的嘴唇微微的抖动着。
末了,男人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痛苦。
松口道:“洪爷,我——我说。”
“是……金池会所的姑娘绵绵。”
“绵绵?”听到男人的话,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站起身。
身体颤栗,双手撑着桌面才不至于失态。
千算万算都没算到,陷害金池的居然会是绵绵?
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原本清醒的脑袋变得浑浑噩噩,甚至于后面传来堂玉红的嘲讽我都无动于衷。
直到洪爷走上前捏住我的下巴,过于干瘦的手指捏住下巴,轻微的用力,便能感觉到钻心的疼。
我回过神,茫然无措的看着洪爷。
洪爷似笑非笑,隐忍着不耐语气很淡。
“洛鸢,看来是家贼难防呐!”
“要不要我帮你处理?”
“爷,今天真的是麻烦您了!”我回神,便是客客气气的哄着洪爷。
“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。”
“金池出了这样的败类,合该我们自己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