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缨不得不询问我的意见。
毕竟,我现在真的可以谈得上是金池的财神爷。
说着,云缨重重的叹了口气:“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了。”
“出了那样的事情,绵绵很难做人。”
“现在除过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旧主顾以外,没有人愿意点她。”
“她也算得到报应了,是吧?”
云缨指的就是上次绵绵当众与我抢夺高局,那时的高局正对我的新项目上头,绵绵得罪了他,就被高局秘密安排到顶楼去伺候特殊癖好的客人。
据说,绵绵与藏獒欢好的画面被一点不差的拍了下来。
甚至于后来,有人居然在网上看到那条隐匿的视频。
至于是真是假,我没有兴趣追问。
但是我曾亲眼看到,明爵在庭院里折磨女人的时候,用的就是同样的方式。
现在想到那个女人死不瞑目的样子,我还是有些后怕。
那个女人最终没能熬到活着从铁笼里面出来。
庆幸的是,绵绵熬了下来。
只是个中心酸,只有她这个当事人清楚。
我也不算是那种难缠的主。
当初打赌无非是给我自己争口气,堂堂正正的留在金池而已。
现在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,成为当之无愧的台柱子。
自然没有为难她的必要。
想到这里,我对着云缨笑笑。
“得,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。”
“我反正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对我而言,只要不影响我赚钱,那都不是事儿。
云缨听完我的话高兴不已。
毕竟,会所就这么大。
云缨掌管着这么多的小姐,厚此薄彼,很难做人的。
随后,云缨差人将绵绵带到办公室。
绵绵依旧和从前相同,打扮妖娆,穿着暴露。
画着夸张的妆容。
只是再没了从前的那份傲气。
见到我的刹那间,绵绵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。
随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鸢姐,多谢你放我一马。”
“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了。”
“算了。”我摆手,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绵绵扶起来。
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绵绵对我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!
但我又不能不依不饶,只能见好就收。
“以后大家还是好姐妹。”
“你要是感兴趣,我也可以带你。”
“谢谢!”绵绵诚惶诚恐的连连点头致谢。
云缨则是满意的看着我们两个人和好的样子。
有那么一瞬间。
我竟然从云缨的脸上看出母慈子孝。
但很快我将脑海中那个该死的想法甩的干净。
天知道,我现在满脑子想的应该是怎么赚钱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总算消停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