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外,两个泰国武者一听说薄宴沉接了战书,对视了一眼。
两人都有几分意外!
他们以为薄宴沉不敢接,没想到他接的这么爽快。
毕竟,知道普尼坤家族内幕的人都清楚,普尼坤的父亲来中国开武馆,是因为出了些事儿,他在泰国混不下去了。
他现在可是普尼坤家族里最弱的一个!
所以薄宴沉打败了他,家族其他人并不是很震惊,也不认为薄宴沉有多厉害。
如果不是动静闹的太大,损坏了普尼坤家族的名誉,他们是不会插手的。
如今给薄宴沉下战书,也只是为了家族声誉。
薄宴沉今晚要是不接,他们就会冲进酒吧,当着他朋友的面羞辱他是垃圾!
现在薄宴沉接了,他们就没理由闯进去闹了!
两名泰国武者还有几分遗憾,睨着周生,用蹩脚的中文冷嘲热讽,
“薄先生看清楚战书上的内容了吗?那可是生死局!”
周生蹙眉,“好好担心你们自己吧,不作不死!”
对方冷哼,“武者跟商人不同,商人阴险狡诈,武者言出必行,既然薄先生接了战书,就不能再反悔!”
“反悔是会被笑话的,被全世界的人类笑话!”
周生懒的搭理他们,
“今天沉哥心情好,不想跟你们计较,你们赶紧滚,对了,这是我的名片,有事儿就打我电话。”
他说完转身回了酒吧。
两名泰国武者看了一眼名片,又满眼鄙夷的,往醉欢伯入口处看了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
他们一边走一边给普尼坤的爷爷打电话,
“阿赞(师傅),姓薄的已经接下了我们的战书。”
泰国宅院里,普尼坤的爷爷穿着搏击服,盘腿坐在地板上,眼睛眯着,
“他倒是胆子大!你们见到他本人了?”
武者回,
“没有,我们打听到他今天在酒吧过生日,就来到酒吧给他下战书,我们见到了他的助理。”
“他的助理给我们转达了他的意思,他接了战书!”
“我怀疑他不是胆子大才接的,他是抹不开面子,硬着头皮接了咱们的战书。他要是不接,会被他的朋友们笑话的!”
普尼坤的爷爷说:
“不管如何,他接了战书就好,你们两个身手了得,先不要在他面前暴露实力,以防吓到他。”
“他不敢来泰国打比赛,是我们的损失。”
“他在擂台上让我们普尼坤家族颜面扫地,那我们就必须在擂台上把面子找回来!”
“他就是死,也只能死在我们普尼坤家族的擂台上!”
武者点头,
“明白,对了,我们见到了龙披(师兄),他伤的很严重,手脚都废了,以后再也不能习武了。”
普尼坤的爷爷蹙眉,
“他早就是废人一个了,早知他会捅这么大的篓子,当初就不该再让他出去丢人现眼!你们见到普尼坤了吗?”
武者答,
“见到了,普尼坤的牙被打断了几颗,看见我们哭的很凶,让我们给他报仇!他想杀了那个叫唐二宝的小子!”
“阿赞,我们不动薄先生,我们能动唐二宝吗?我们想为普尼坤出气!”
“我们可是武者,怎能让一个商人之子欺负了?”
“此仇不报,难解普尼坤和我们心中的怒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