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是韩国公,就可以无视宫中规矩,随便打人,为所欲为吗?”
李祺笑了笑,从袖子里掏出一物,说道:“好,你既然和我说规矩,那我就给你讲规矩。”
“睁开你的狗眼看看,这是什么!”
原本恼羞成怒的柳嬷嬷,在看到李祺手中的金牌时,瞬间改变了态度,急忙跪拜在地。
“奴婢该死。”
“奴婢刚才不知道大人的身份,还请恕罪!”
李祺看了看手中的金牌,又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嬷嬷,觉得还是这玩意好使的,态度立马就变了。
“其实,我还是比较喜欢,你刚才桀骜不驯,目中无人的样子。”
“现在我可以随便打人了吗?”
柳嬷嬷低着头,回道: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
有了这个金牌,别说是随便打人,就是随便杀人,也都不会有任何问题。
‘如朕亲临’和‘先斩后奏’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柳嬷嬷怎么也不会想到,驸马手里居然会有这个东西,这下麻烦大了。
李祺将手里的金牌收起,说道:“本来,我是不想将此物拿出来的,但你非要不给面子,那就没办法了。”
“我就想见一下自己的妻子有错吗?”
柳嬷嬷摇了摇头:“没……没错。”
“既然没错,那你为什么收了钱,不仅要相加阻拦,还处处针对于我?”
柳嬷嬷:“……”
“哎,对了。”李祺向柳嬷嬷笑道:“我之前听别人说过,你还有个胞弟叫‘柳沛’是吧。”
“他是洪武七年进士,此刻在翰林院担任‘编修’,马上期限已到,到时候就可以应职做官。”
跪在地上的柳嬷嬷,猛然抬起头来,脸色大惊的看着李祺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!”
李祺笑道:“你信不信,我可以找一些人,好好的照顾你弟弟,让他一辈子做不了大官,处处受人排挤,空有一身抱负,而无处可施!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柳嬷嬷的表情,比刚才更加愤怒,拳头都开始紧紧的握住。
这时,李祺又说道:“别忘了,我爹可是韩国公,你觉得区区一个进士,得罪了他儿子,以后会有好日子过吗?”
柳嬷嬷听到李祺的话后,瞬间就反应了过来。
对啊!
这位驸马的老爹,那可是韩国公李善长啊。
李善长是何许人也?
那可是从陛下起兵时,就一直追随左右,后不仅特晋为光禄大夫,太师,中书左丞相,还封为韩国公,位于诸公之首,朝中大部分的官员,都是他门下的学生。
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进士,就算是当朝一品大员,要是得罪了他,那指定没有好果子吃。
她之前光顾着厌烦驸马,怎么把他爹给忘了!
而且,她们柳家好不容易才出了一位进士,以后说不定还能做大官,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,导致弟弟以后官途无门,那她死了有何脸面,去见父母。
柳嬷嬷沉思片刻后,当即就服软,跪拜道:
“驸马,奴婢知错了,奴婢给您道歉。”
“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别给奴婢计较。”